韦应奎应道:“正是。”
“不知韦司理是如何查出来?”宋慈又道。
旁赵师睪道:“韦应奎,本案案情,你要详细说与宋提刑知道,不可有半点隐瞒。”
韦应奎应道:“是,赵大人。”随即朝刘克庄看眼,道:“宋提刑应该还记得,当日苏堤上打捞起虫娘尸体时,这位刘公子曾提及虫娘有个情人,名叫夏无羁,虫娘初三夜里正是跟着夏无羁走,再也没回熙春楼。当天便将这个夏无羁抓回府衙,羁押在司理狱,番审问之下,夏无羁交代说,初三夜里之所以没回熙春楼,是因为虫娘提出要和他私奔。”
“私奔?”宋慈眉头凝。
而言,府衙受理命案后,差司理参军或仵作行人验完尸,要让死者亲属写下责状,将尸体交给亲属看管,要便送到就近义庄停放,不会把尸体运回府衙。但遇到重案要案,生怕尸体出现丝毫毁伤,这时就必须把尸体运至府衙,派差役日夜看管。此刻出现在宋慈面前长生房,正是临安府衙用来停放尸体地方。
“自打查到金国使臣涉案,本府深知此案重大,不敢稍有怠慢,便把虫娘尸体从城南义庄运回府衙,直停放在这长生房内。”赵师睪抬手道,“宋提刑,请吧。”
宋慈踏入长生房,偌大间房中,只停放着具尸体。这具尸体躺在张草席上,全身上下被块白布遮盖着。宋慈上前揭开白布,尸体露出来,那淡红色裙袄,那曾经如描似画容颜,不是别人,正是虫娘。
刘克庄早已见过虫娘尸体,然而再次与之面对,仍免不心戚神哀。宋慈看看尸体,回头道:“赵大人,想见见韦司理。”
长生房中弥漫着尸臭味和霉臭味,赵师睪进入房中,便皱眉捂鼻,脸嫌恶地远远站着。他吩咐身边差役道:“快去司理狱,叫韦应奎过来。”那差役道:“是,赵大人!”领命去。
“是啊。这夏无羁对虫娘往情深,早就想和虫娘长相厮守,虫娘提出私奔,夏无羁当然巴不得,可突然说要私奔,哪有那容易?两人行李细软还没收拾,留在城中又怕被人瞧见,稍有不慎,虫
不多时,脚步疾响,韦应奎急匆匆赶到,入长生房,便向赵师睪行礼:“见过赵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说话之时,颇有些讶异地朝宋慈和刘克庄看眼,似乎没想到二人会出现在此。
赵师睪朝宋慈指:“韦应奎,宋提刑奉韩太师之命,已接手西湖沉尸案,他有事想见你。”
“原来宋提刑已接手此案,那真是再好不过。”韦应奎朝宋慈行礼,“不知宋提刑有何见教?”
“听说韦司理查出杀害虫娘凶手是完颜良弼?”宋慈道。
刘克庄早已打听到府衙查到杀害虫娘凶手,却直不知道凶手是谁,直到此刻方才听说凶手姓名,暗暗心奇:“完颜良弼是什人?完颜乃金族之姓,方才知府又说金国使臣涉案,莫非杀害虫娘是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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