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吗？”阮钰用手肘轻轻顶
下稽雁行。
“……
都可以。”
“去？总坐着这里，会无聊。”
稽雁行看看阮钰，确实，从进门到现在，阮钰
直陪他在角落里缩着，这多少有些为难阮钰，于是稽雁行点头，对阮钰说：“那们也去玩吧。”
两人走近时，众人刚好开始第局，酒瓶在大理石桌面转数圈后，指向洛立轩，洛立轩耸耸肩，道：“随便来。”
稽雁行更想问
是，他们是睡间房，还是两间房。
阮钰把他带过来，绝不可能只是为吃饭和唱歌，但阮钰也说，他们是“朋友”，朋友，怎
能睡在间房张床呢……
“不住这里，去另栋房子。”
那栋房子离这里比较远，远有远好处，这是阮钰不会和稽雁行挑明。
“……好。”稽雁行顿顿，又接着问，“那们大概……会在这里待到多晚？”
吃完饭，太阳已经落下山，但天际边仍有几抹残红，偶尔飞过几只归林倦鸟，此起彼伏蝉鸣替代鸟鸣，在山庄里奏起乐。
曹向荣站起身，向众人提议道：“瞧着还不算晚，不如咱们去负层唱歌？”
有人反问：“不去睡觉？”
“这才几点啊？”立马有人反驳他，“你究竟是想睡觉，还是想睡觉啊？”
众人哄笑几声，最后推搡着去负层包厢，包厢相当大，玩乐设施也齐全，这幢仿古小楼里，现代设施倒是点不少，颇有点古今碰撞味道。
“第次是什时候？多少岁？”刚开始问题不算刺激。
洛立轩说十九，问问题人“切”声，大概觉得十九太过中规中矩，第局结束，酒瓶再次转起来，又是十几圈，绿色瓶口对准阮钰
“随时。”阮钰意思是，他们随时都可以回去。
稽雁行点点头，双手捧起玻璃杯，小口小口地喝着鲜榨橙汁，不再说什，他没有决定权，没有主动权，只能暂时依附于阮钰。
包厢正中间和角落是两个世界。
“光唱歌多无聊啊？但好像也没什其他好玩，嘶——”说话是个橘色寸头，眉峰处缺块，领口很低，看起来不太正经，但好在脸蛋帅气，不至于显得不伦不类，“要不咱玩真心话大冒险呗？”
“可以啊。”曹和光点头附和，他扫圈包厢，又补充道，“想唱歌唱歌，想玩过来玩，不想玩坐着也行。”
“去那边坐？”阮钰指个位置，在角落，“会比较安静。”
稽雁行自然没有意见，他点点头，和阮钰并肩走进光线不太好角落，选两个位置坐下。
过会，有人唱起歌，有人端来时令果盘，还有人搬出红白啤酒，时之间，包厢里热闹非常。
唯有阮钰和稽雁行隐匿在角落里，偶尔咬着耳朵说几句悄悄话，浮动灯火偶尔照在他们身上，但稍纵即逝，把黑暗和安静归还给他们。
稽雁行喝口橙汁，开口带着橙子香气，他问：“阮总，们今晚……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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