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㣉自认罪行,本就该下狱候审,得不得罪韩太师,都该如此。”
“那你现在打算怎办?”
宋慈正要回答,斋舍外忽然脚步疾响,人飞奔而入,是许义。许义见宋慈,忙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宋大人,你快……快去趟大狱!”
宋慈见许义神色极为着急,问他出什事。
“吴大六翻……翻供!”
7;看得清清楚楚。等韩㣉回过神时,花牌箱已被角妓取走,交给等在屏风之后虫娘。
“后联对是‘溯源河洛,泛波洲渚濯清涟’,比起那前联来,应是胜过不少。”刘克庄道,“宋慈,你平心而论,这新联,与那夏公子下联相比,哪个更好?”
宋慈听出刘克庄语气中似有不平之意,道:“看来昨晚点中花牌人不是你。”
“是就好。点中花牌,是那位夏公子。”
“既是如此,谁下联更好,不消再多说吧。”
“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是怎回事。”
许义匀口气,将吴大六翻供之事五十地说。原来今天早,元钦到大狱里提审吴大六,吴大六见元钦便翻供,不但不认他昨晚亲自画押口供,还说除夕那晚他是受辛铁柱指使,才故意在纪家桥撞倒轿夫。昨晚吴大六是宋慈抓去,口供也是宋慈录,元钦叫许义来通知宋慈即刻去提刑司大狱。
宋慈知晓事情原委,不作耽搁,立刻跟随许义前往。
进提刑司大狱,许义领着宋慈直奔刑房,元钦正等在这里。
刑房中摆满各种刑具,是大狱中专门用来审讯囚犯地方。宋慈到,元钦便让狱吏拿出吴大六签字画押新供状。宋慈看过新供状,吴大六不但指认辛铁柱指使他冲撞轿夫,
刘克庄朝宋慈胸口给拳,道:“连你也胳膊肘向外拐。这下联,每字均以三水缀旁,不但对仗工整,意境更是相谐,堪称绝对。”
宋慈只淡淡笑,道:“后来呢?”
“还有什后来?虫娘点中夏公子,还能怎样?当时就看出来,虫娘与那夏公子早就是对有情人。她点中夏公子后,与夏公子对视眼神,看便是相识已久,用情极深。事后想来,虫娘登台献艺时冲台下那含情脉脉笑,正是对着夏公子所坐之处。替那夏公子投花牌,也算无意间成全对有情人。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不亦快哉,不亦快哉……”刘克庄嘴上说着快哉,却又长叹口气。
“不是问你和虫娘,是问韩㣉。”
“韩㣉遭戏弄,当然恨得牙痒。”说起韩㣉,刘克庄语气立刻轻快起来,“可不会傻到等他那群家丁围上来,点花牌结果出,立马开溜。知道他迟早会来习是斋找麻烦,只是没想到来得这快。他被关进提刑司大狱,那是他活该,只是这样来,你可就得罪韩侂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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