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费渡呓语似低声说,“他说……‘们不用’。”
“他说‘们不用’,”骆闻舟立刻追问,“也就是说他带客人,你妈给他们端茶?客人是谁?”
费渡脑子里隐约出现个模模糊糊影子,可是那人是谁,他就是想不起来,好像考试时候碰到似是而非知识点——分明看过,分明周围每字每句都记得,就是当中那点想不起来。
他不由得有点胸闷,喘不过气来似呛咳起来。
又是这个反应,骆闻舟瞳孔缩,沉声问
费渡眉头拧得更紧,好会,他才惜字如金地说:“……应该不是。”
应该不是――这个场景,光是听描述就已经让他觉得毛骨悚然,如果真是这样,那费渡觉得自己以后打开型号类似笔记本电脑时,都肯定会有所反应。
“肯定不是,”费渡顺着这个思路想想,“觉得那之前可能听见什,躲到哪去。”
骆闻舟毕竟不是专业,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什,只好静静地等着费渡慢慢想,他突然觉得费渡回忆费承宇时候,不像是男孩畏惧父亲,甚至不像是在回忆个家,bao人渣,他简直是在回忆个怪物――噩梦里那种磨牙吮血可怕怪物。
为什?
小于百分之三十,”骆闻舟说,“如果是,可能会去试,大不被爸抽顿——但是以对你解,你应该会更谨慎点。”
即便费渡先天不是个谨慎人,后天成长环境也注定,他会比别人更谨小慎微,毕竟被费承宇逮住,不是抽顿、蹲在门口写篇检查问题。
费渡缓缓地点点头。
“除非有人给过你提示,这个人不大像是费承宇,不可能是你家走马灯似保姆,其他外人……觉得你可能也不会轻易相信,排除法看,加入真有人给过你提示,那只能是你妈,”骆闻舟说,“跟你那天梦里梦见事对得上。”
费渡:“嗯。”
费承宇真从未对他这个“继承人”做过什吗?
骆闻舟忽然捏紧茶杯,茶杯底磕在桌上,发出几声轻响。
这时,费渡倏地盯住他茶杯:“瓷器……听见杯盘瓷器碰撞声,费承宇说句话……”
费承宇说什?
费渡太阳穴上好像有根刺,没完没,越跳越快,简直快要炸开,
“那第二个问题,你方才说,你第次进入地下室时候,就感觉她在看着你,之后还掩护你跑出来,那第二次,她提示你密码,更应该知道你偷溜进地下室,为什这次她没来得及掩护你?”
费渡双肘撑在膝盖上,指尖抵着下巴,不由自主地皱起眉——这里他记忆越发模糊,实在想不起来。
“好吧,”骆闻舟等片刻,“你被费承宇发现之前,在干什?最后看见东西是什?”
“……电脑?”费渡思量良久,“应该是,他电脑密码和地下室样。”
骆闻舟:“是在你翻看他电脑时候,费承宇突然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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