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斌”好像是个禁忌,夏晓楠再次失控地尖叫起来,然而她人虽然在护栏外,双手却是紧紧抓着铁护栏,骆闻舟注意到她肢体语言,意识到费渡说得对,这女孩到关键时刻,没有纵身跃勇气。
他果断挥手,此时,距离夏晓楠最近消防员已经在他们交谈中悄悄靠近到她五米之内,那消防员猛地冲出来,在夏晓楠反应不及时把抓住她胳膊。
夏晓楠惊叫声,几乎失去平衡,早早悬挂在七楼另外两个消防员左右地从下面兜住她,少女像只无助小虫,被众人不由分说地从楼顶黏下来,哭声碎在呼啸夜风里。
骆闻舟走过去,往对面教学楼里看眼,见费渡手插在兜里,颇为不慌不忙地关上窗户,远远地朝他招下手。
“世界上有成千上万座高楼,她为什只选择这里?”
她每天除在学校以外,还另外打份工,没白天没黑夜地干活挣钱,回到家连觉也睡不好,有时爸也说‘要是实在受不,就离婚吧,们不拖累你’。”
“可是害怕,没有她,该怎办呢?”
夏晓楠垂下目光,看着不远处唯处灯火,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踩在云端之上,不真实,因此不由自主地把埋多年话往外掏:“知道她失眠、神经衰弱、抑郁,可就只会在爸跟她说要离婚时候哭着跑出来,央求她别不要们。每次她忍无可忍,对倾诉什时候,都不愿意听,怕听多就得承担责任。”
“只会搪塞她,每次都跟她说‘妈,不懂这些,会好好读书,等将来……等将来考上好大学,找到好工作,你就能享福’。”
夏晓楠说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泣不成声,楼顶铁栏杆被她摇晃得“嘎嘎吱吱”地直响。
“……什样妈妈会掐着时间,特意把尸体留给她孩子呢?”
“她是恨。”
“她是……”
骆闻舟就着方才费渡发过来微信,隔着两座楼,给费渡回过去:“夏晓楠说她妈恨她,是真还是你用什手段让她误解?”
“真,”方才还气场强大又淡定费渡冻得手指已经不灵便,强撑着风度,没就地哆嗦成鹌鹑,关紧窗户靠住教室暖气,“当然长期心情抑郁是主要因素,不过人在精神状态极端不稳定情况下,会向亲友
骆闻舟立刻接上话音:“那你现在想要效仿她,摆脱你爷爷这个累赘吗?你是觉得他老也不死,拖累你,所以报复他吗?”
夏晓楠用力摇着头。
骆闻舟声音故意冷淡下来:“可是在们看来,你就是这个意思。不然你跳下去,摔成堆烂肉,还有别意义吗?”
“死有什意义?”夏晓楠大声说,“她可以逃避,为什不能逃避?”
“因为冯斌还在那边等着你呢,”骆闻舟说,“他死不瞑目,你想好怎给他解释吗?夏晓楠,你逃避得活人,难道还逃避得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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