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约是觉得此人皮糙肉厚,口感太老,费渡十分嫌弃地“啧”声,弯下腰比划几个姿势,既不想背着他也不想抱着他,试着拽着他腰带往肩上扛,又发现这货有点沉。
费渡把晕过去骆闻舟扔在边石椅上,拿起快要没电手机拨陶然电话。
“喂,110吗?”他语气不怎好地说,“捡个老大爷,好像快不行,怎交公?”
可能就是啊,骆队,你想想,他死也好、变成植物人也好,都是他巨额财产唯继承人,只要……”
他话没说完,骆闻舟突然强行打破这个装逼进程,他伸手揪住费渡领子,把他脖子拉低,随后巴掌拍在他脑门上。
那手心太烫,费渡觉得自己好像被个烙铁打下,整个人惊愕地往后退半步。
骆闻舟:“跟你好好说话,你怎那讨人嫌?”
费渡回过神来,愤怒地往回扯自己领子——到底是谁讨人嫌!
结果骆闻舟下句说:“但是突然觉得,为救个素不相识女人,肯在大庭广众之下剖开自己胸口人,不应该是个危险人,是打算为这些年偏见和怀疑给你道歉。”
费渡愣愣,然而还不等他个冷笑酝酿成熟,他领口突然毫无预兆地往下沉,骆闻舟重重地往前倒去,正好扑到他身上。
费渡顿时觉得自己是被张滚烫电热毯裹住,愣之后,他试探着伸出手背在骆闻舟额头上碰碰,滚烫,烧得快冒烟。
费渡又捏着他外衣角,掀开看眼,眼过后立刻扭过头——又想吐。
他保持着这个诡异姿势原地戳会,好不容易平息翻滚胃,面无表情地盯着骆闻舟,好像在琢磨这块五花肉是炖着吃还是煎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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