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醉醺醺地说:“升官发财死爸爸,费爷,你才是真人生赢家!”
“谢谢,爸爸还没死呢。”费渡彬彬有礼地点头,探头问张东来,“忙着哪?”
张东来也是个臭不要脸不讲究,冲他吹声口哨:“费爷,起不?”
“不,”费渡脚步不停,“等会你见这性感胴体,时把持不住早那啥,传出去多丢人,是吧美女?走。”
说完,他不理会张东来在后边“嗡哇”乱叫,步履飞快地顺着石子路离开,不晃不摇,点也不像被酒水浇灌半宿。
“正在严肃认真地追老婆,”费渡漫不经心地说,“边玩边追,合适吗?显得不上档次。”
张东来看着他被夜风鼓起衬衫和长发,除浪,着实也没觉出他有什档次来,紧走两步追上去,他说:“你有病,茂密大森林扔在边,非得找棵又老又穷……”
费渡突然扭过头来,冷淡地看张东来眼。
他身上有种奇特矛盾气质,笑起来时候是身桃花,旦板起脸,那种锐利严肃感又能无缝衔接上,目光几乎有些逼人。
张东来话音滞,愣是没把话接下去。他抬起巴掌在自己脸上掴下:“呸,说错话,改天定当面给嫂子赔不是。”
然后伸手抓乱头发,拎过张东来爪子,从此人手上撸三颗比顶针还粗犷大戒指,往自己手上套:“这回行吗,儿子?”
饶是张东来自认为见多识广,也被这场炫酷原地变身晃花眼。
费渡是他们这伙富二代头,因为其他人举头三尺有老爹,还都是“太子”。而费公子从小没妈,才刚成年,他爸又在场车祸里撞成植物人,现如今已经提前“登基”,比其他人高级。
他有是钱、没人管教,理所当然地长成架纨绔中战斗机——好在他没有扮演“商业奇才”兴趣爱好,正经事上还算中规中矩,没事不搞些乱七八糟投资,只单纯地靠“浪荡”俩字败家,时半会倒也败不完。
不过他最近不知吃错什药,有阵子没出来鬼混,仿佛有点要“金盆洗手”意思。
等到停车场,他已
“嫂子”俩字莫名取悦费渡,他绷紧嘴角柔和下来,摆摆手,算是“大度”地把刚才那页揭过去。
张东来对天翻个白眼,感觉主公这是被妖姬所惑,国将不国也。
费爷说到做到,十二点到,他就像听见钟声灰姑娘样,准时离场。
他穿过众多妖魔鬼怪,绕过个举着香槟对他发出盛赞脑残,去小树林找张东来。
张东来正在和个美女交流生命和谐问题,俩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旁若无人。
费渡双手插兜,往前走几步:“说好啊,今天纯粹是捧场来,到十二点就走。”
张东来:“费爷,你这就没劲。”
伙纨绔聚在起,不到后半夜就走,跟压根没来有什区别?
费渡不置可否。
张东来问:“为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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