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休息数周。她得以将自己失去乳房,而不是因化疗失去记忆功能、语言功能和思考能力,视为她患癌主要事件。而如今,在进步假象之下,许多乳腺癌患者却得不到与洛德当年相似待遇。手术结束后,她们无法获得充分疼痛管理,也未曾接受解决乳房切除疼痛和术后行动不便理疗,更没有假期可休。失去乳房远不是她们在癌症之后面临最大困难。在美国,她们得不到张供人休息病床,也得不到针对化疗引起感官损伤康复治疗——她们能得到,是由联邦z.府批准乳房重建服务,她们甚至可以选择任何材质乳房填充物。
在阅读关于乳腺癌历史叙述时,时常对过去那个尚未因资本利益而全面溃烂世界感到惊诧。如今,术后疼痛管理尚未到位,患者乳房就已被切下来捐给机构或是送去焚烧,患者随即被赶下病床。与众多患者所经历手术被称为“自驾路过式乳房切除术”。美国卫生保健研究和质量管理机构项调查显示,“2013年,45%乳房切除术是在与医院挂钩且没有过夜服务非住院日间手术中心完成”。躺在病床上们才刚被切开,还淌着血,还处于强烈震惊、痛苦和麻醉之中——但无论们多努力地试图阐明们苦痛,都得不到们迫切需要照护。
在切除双侧乳房之后第十天,也是组织扩张乳房重建手术即将开始之际,不得不回到学校去工作。事实上,在手术前接受化疗数月里直在坚持教课,但即便这样病假还是用光。如果能在保证职业生涯不受影响前提下有办法让休假治病,宁愿放弃对世上所有硅胶填充物享用权。但如果个人癌症治疗超出家庭医疗休假法案所允许无薪假期周数那狭窄范围,就得不到任何保障。
使愤怒是,尽管身处如此险境,却依旧要求自己拒绝承认包括洛德与伯尼在内众多前人曾经精准描述痛苦。尽量不对自己乳房切除术产生任何感觉,因为旦试图去感知这件事实际重量——尤其是在经历半年侵略性化疗之后——仅存那点活下去力气将被抹杀得干二净。选择不去悼念自己失去乳房,因为们共处这个世界状况比个人状况要糟糕成千上万倍。
同样使愤怒是,在手术后日子里,除拜托朋友开车送上班外,别无选择。他们为帮已经做出巨大牺牲,还要替把书抱到教室里,因为胳膊无法用力。在因术后痛苦与失去而神志不清日子里,教堂三小时课,讲是沃尔特·惠特曼长诗《睡觉人们》——“徘徊又迷糊,神志恍惚,理不出头绪,自相矛盾”。讲台上,胸腔被缝挂引流袋紧紧压迫着,似乎应该表现出乳腺癌幸存者那种肉眼可见勇气。而学生对身上发生过什无所知,更不知道那刻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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