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惊喜，“真
？”
“
还能唬你？”薛皓哼笑，“上次帮你定时间不容易，谁料杀出拦路虎，你来不
，可惜啊，那天日子算得好。”
“不过后天也不错，也有空缺。”
谢如溪有点不好意思，“抱歉，那天——”
“害，没事，这玩意儿讲究缘分，随其自然嘛。你也不是赶着要干嘛，就去谈谈心，伯父伯母想必也不会怪罪。”
尽管热水舒缓疲惫，但由于长期保持
个动作，肩膀还是酸，腰也不太舒服。
“这张挺可爱。”谢如溪自言自语，做下标记，又换张新。
嗡嗡嗡——枕边手机震动。
谢如溪瞥眼，是薛皓微信通话邀请。
“喂？”
谢如溪乐不可支，“行，你带它进工作室。”
咔——
工作室宽敞、通风，灯光明亮，边是摆放凌乱“成品”，另边则是有点脏“加工场”，脚边是横七竖八断头、断手、断身，外加各种奇形怪状，喊不出名字残骸。
“还放音乐啊。”顾勉抱着妮妮，逗它鼻子，“这
享受，怎还逃呢？”
妮妮左摇右晃，明显很高兴有人陪自己玩。
顾勉刚回家，妮妮叫唤直蹿耳膜，宛如电流滋滋，令人措手不及。
尤其是扑过来巨大阴影，砸得手臂闷响。
“妮妮！你别乱跑……”谢如溪在后面追，手里拿着彩料笔，“回来！还差点。”
顾勉挑眉，捧着萨摩耶头打量番，笑着说：“如溪哥，你给它化妆？”
萨摩耶粉色脸颊、蓝色眼皮，毛茸茸耳朵五彩缤纷，外加亮晶晶鼻子，煞是奇特。
谢如溪沉默，轻叹声，“你说得对。”
那晚他做个梦，梦里坐着木船，享受清风，篇篇幻光掠影片段，岁月悠长。
霎那间，天色可怖，魑魅魍魉在天地嚎叫，像昭示着什。
醒来后，看着空荡荡房间，
“哎，如溪。”薛皓笑眯眯地说，“在干嘛？没打扰你吧。”
“没，玩平板。”
“哦哦，是这样。你当时定往生塔供拜时间，是想后天上午吧？”
“嗯。”
“那你赶巧，园宝寺这天名额有空缺，补上你。”
“小勉，你带妮妮到香蕉坐垫那儿。”谢如溪说。
“好。”
……
谢如溪躺在床上，单腿曲起，另条腿乱晃，足弓压着被脚，形成弯曲弧度。
他刚洗完澡，用平板看导出来底片。
妮妮像不满他笑容，爪子乱挥，拍打他肩膀。
“算吧，买点植物颜料，想给妮妮拍艺术照。”谢如溪解释，“吃着零食还好好，吃完就就不乐意坐着，画到半乱窜。”
他走近，揉把狗头，“前些日子多懒，天在窝里躺着，逗你也不动，今天倒是很能跑。”
妮妮无辜地眨眼睛，耳朵摆动，像什也听不懂，只会傻乐。
“应该以为你想和它玩吧，它想得比较简单，玩就是跑。”顾勉说，“不急，慢慢来，等下帮你吸引它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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