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半夜给人洗澡
时候，对方半晕死过去，
碰就浑身颤抖，明显抗拒他触碰。
顾勉只能不断道歉，但效果甚微，回到房间，人在睡梦里还流眼泪，睫毛湿成缕缕，嘴里呢喃“不……你走开……”。
他叹气，愈发头疼，到底该怎
——
“咔哒”，极轻微声响。
顾勉捕捉到
，立刻抬头，走廊边靠着，正是谢如溪。
“好，谢谢。”顾勉挂断电话，去门口取早餐。
他只挑几份出来，其余都放进保温箱。
换作以往，顾勉大概十分钟就能吃完早餐，接下来时间看新闻、处理邮箱、研读领域最新成果。
间隔时间极短，每分每秒都塞满要做事情。
但今天他走神，份艇仔粥和牛肉薄煎饼，吃快半小时。
“唔……”谢如溪无意识低哼，像睡梦里不舒服，手脚乱动，直接将顾勉推开，自己卷着被子，滚到旁。
顾勉猝不及防，空调凉风柔柔扫过，他额前耷拉碎发刺着眼皮，轧进眼珠。
他回神，随手捋捋头发，呼出口气。
……
顾勉按照以往习惯，还是先去健身房锻炼。
顾勉是在发甜葡萄香气里醒来。
他视野涣散瞬，逐渐清晰，动动手臂，沉甸甸重量。
——他想起昨晚事情。
顾勉低头，谢如溪枕在他手臂，呼吸平缓，白皙脸庞不复潮红，只有眼尾残留些许疯狂痕迹。
他就这看分钟，才慢慢回神。
对方穿着明显宽大衬衫，遮住大腿，衣领敞开，最上面两颗纽扣没系。
“如、如溪哥。”顾
——今天还要去园宝寺。
顾勉放下勺子，他该不该去喊谢如溪起床？
但昨晚……他可能有点失控。
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全身痉挛不止，直往前爬。他就掰着腿，直接将人拽回来。
顾勉揉揉眉心，越想越心烦，不知道等下该怎面对谢如溪。
落地窗日照斜斜透入，片寂静里隐约响起机器运作声音，微不可闻。
顾勉面无表情地完成固定几项训练，呼吸始终平稳。
黑色紧身背心浸透深色，宽厚肩膀不断舒展，肌肉线条流畅，泛着奇异光泽感，他鬓角、下颚都是细密汗珠，条条青筋在脖颈处鼓起。
半小时后，他换下衣服，后背是深深浅浅红色抓痕，毫无章法，随后洗澡，买早餐。
“你好，尾号5824，外卖已经放在门口，麻烦您取下。”
视线掠过摆钟，秒针慢悠悠地转，时针堪堪停在“8”。
顾勉小心翼翼地起身，怀里人微微蹙眉，含糊不清地闷哼声，他迟疑下，到底没再动。
他手臂横在对方腰肢，掌心挨着片温热，指腹像被磁石牢牢吸附，触感丝滑，宛如摩挲温润玉器。
顾勉无端想起昨夜场景。
他比以往更深地认识到，谢如溪腰细得过分，柔韧度也极好，在晕黄光线下，每丝颤抖都明显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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