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原来是
“不是
，”萧厉颓然低下头，“母亲她想回来，她每晚都会拿出你托人送进宫中物件反复掂量。”
“她只是怕拖累族人，也是舍不得
。”
当年萧厉还那
小，本就在宫中受尽歧视，若连母亲也走
，他又该怎办呢？
原来
直以来，锁住母亲根本不是皇宫，而是他。
萧厉站着没动，也没有接过那杯子，“以为族长知道。”
若是之前萧厉还只是怀疑，可当他进这莫塔尔帐篷，看到墙面挂着幅图腾刺绣。
那分明是母亲最爱绣图样。
莫塔尔看出萧厉抗拒，叹口气放下手中水杯，“真没想到，你已经长这大，你与阿兰，长得真像啊。”
这话暗含长辈之意只让萧厉觉得恶心，他无意寒暄，“你认识母亲？”
还能护得住他吗？
按压下不安心思，沈怀玉微微笑，“倒是不担心这个，你之前不是怀疑有位族长可能是你母亲族人吗？正好现下无事，不如去会会他？”
萧厉沉吟后点点头，“早些问也好安心，哥哥你就呆在这里休息，去去就回。”
沈怀玉原本是想陪他起，不过他看出萧厉不想让他掺和这事，应当是不想让自己见到他可能会失态模样。
如果真是族人，这多年无音讯，想必是连找也未曾找过萧厉也早已心寒吧。
莫塔尔点点头，“你母亲当年是族中长得最好看那个姑娘，爱慕者众多，但突然有天，她说她在这片土地呆够久，想出去看看。”
“当时听到后自然是阻拦，但你母亲自小就主意大，拦也拦不住。”
“所以你们就让她走之，此后再也没找过她？！”萧厉握紧拳头，哪怕刻意控制情绪，声音却还是又急又重。
莫塔尔看着墙面上图腾，轻声道，“找过，但她已入宫，也曾想办法向阿兰传递信息，但皆石沉大海。以为她这就是拒绝。”
萧厉骤然想起，记忆里每天晚上，母亲都会拿出床头藏着木匣子，将里面物件拿出来摩挲，细细地看着。
萧厉出帐篷便冷下眉眼，他记得那位族长所住帐篷，径直走去，“族长在吗？”
“谁？”帐内传来浑厚男声，随即脚步声响起，莫塔尔族长掀开帘子。
见到站在帐篷外萧厉，注意到他是只身前来后，目光闪动，“……六殿下，进来吧。”
萧厉看出他似乎是早有预料，跟着他入帐篷。
莫塔尔给他倒杯温热羊奶递给他，“六殿下来找，是有什事要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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