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想太多,既然这心蛊在们身体里种这久都没有其他不适,应当是没有问题。”
萧厉见沈怀玉神思不属,担心他忧虑过度,握住他手宽慰道。
沈怀玉倒不是因为担心身体上不适,他是担心萧厉,皇帝仗着萧厉失忆缘故,让萧厉继承锦衣阁,也因此树敌无数。
倘若是之后萧厉失去这个身份,那他又该怎办呢?
难道如今沈怀玉
沈怀玉点点头,“是在萧仲伯宅中醒来,醒来后倒是不觉得记忆缺失多少,不过自己是怎出现在那里倒是点也不记得。”
“哦那个啊,那是将你送到萧仲伯府中。”阿卡纱摆摆手回答道。
她看到萧厉眼神,撇撇嘴,“你那是什眼神,那可是你让这干。”
“怎会?”萧厉反驳话语戛然,他忽然想到,他确实会在种境况下将沈怀玉送走,那就是,自己可能护不住他。
大约是看出二人惊疑,阿卡纱抽几个坐垫过来,示意他们坐下,“当年这事呢,其实是这样”
话音刚落,腰身便被坐在身旁公主掐把,阿卡纱龇牙咧嘴地连忙放下手,老老实实地坐好卖乖,“不过,在眼里阿锦舞姿才是最妙。”
萧锦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她无奈地低声道,“你想办法将人千里迢迢唤来,难道就是为喝酒游玩?”
阿卡纱闻言,偏头眨眨眼,“放心吧,自有安排。”
这顿饭也算吃宾主尽欢,宴会过后,帐篷里只留下阿卡纱与萧厉两人,就连公主也被她支出帐外。
有些事情,她不希望萧锦知道,萧锦只需要开开心心就好。
“总之,你心上人快要不行,欠你个人情,就把们这里蛊师带来,这心蛊是禁术,从前也从未有人用过,不过当时情况危急也顾不太多。所以,你说那些奇怪共感现象包括你们二人失忆,都可能是因为这心蛊。”
“关于蛊术懂得也不太多,那位蛊师昨日出去看病,大约明日就会回来,你们且安心等着吧。”
阿卡纱说完站起身,伸个懒腰,意有所指道,“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安心吧,他不会有事。”
阿卡纱带着他们来到另处帐篷,“这是特意命人打扫,有什需要就同说,没什事那就先走。”
沈怀玉还沉浸在方才阿卡纱所言之事中,尽管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这位首领没有立场欺骗他们,所以,应该是真。
“萧厉,你来信看到,你想知道入朝那晚发生什”阿卡纱侧身而立,抬眼看来时再不似方才随意散漫,她目光锐利地看着沈怀玉与萧厉。
“你们二人,是都失忆吗?”
萧厉点点头,“是,那晚之后,身受重伤,醒来已过数月,也失去大半记忆。”
阿卡纱歪头打量,奇怪,原来那心蛊副作用竟然是这个吗?
“那你呢?你也失去大半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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