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宣玑几乎能听见盛灵渊心在乱跳,气氛终于尴尬到顶点,盛灵渊先自解嘲似笑,带着点叹息说:“算,你又不懂……”
宣玑截口打断他:“谁说不懂?”
盛灵渊略侧过头来,他长发规矩束着,眉宇已经长开,脸颊上却还有未脱稚气,
盛灵渊把脸埋在剑身上,低低地笑起来。
“你是吃错东西吗?这哪又好笑?盛……”就在剑灵又次要恼羞成怒时候,突然,异样感觉流过剑身,当他反应过来那是什时候,整把剑都僵住。
是嘴唇。
盛灵渊嘴唇蹭过天魔剑身。
剑灵觉得自己所有感官都被那嘴唇轻柔掠过触感填满,时间像是忘人话怎说。
过辈子意思。宣玑冷他几天,被欺负得忍无可忍,开始冷战。
他打定主意再也不理盛灵渊,任凭那人好话说尽,从天亮哄到天黑……直到就寝时,盛灵渊把天魔剑抱进怀里。
盛灵渊从小睡眠轻且警醒,坐卧规矩,不会翻来覆去,也没有抱着东西睡习惯。晚上他般是把剑身放在枕边臂处,不会卷在被子里,省得半夜遇袭还得满床找剑。自从天魔剑出世,他还从来没有这样亲密到腻歪过,少年胸口温度顺着薄薄里衣透出来,裹住剑身,里衣与蒜皮般薄,根本遮不住心跳与血流声……
天魔剑如果有汗毛,定已经炸起来。
“还在气啊。”盛灵渊带着点笑意,细细吐息近在咫尺,时有时无地掠过剑身,让人有种耳鬓厮磨错觉,“不笑还不行。”
灵渊亲他……不——剑灵迅速地否定自己荒谬想法——想什呢,肯定是那家伙笑得太放肆,不小心蹭到,朝夕相处,这都难免……
就在他试图坦荡时候,盛灵渊却突然放开他剑身,近乎拘谨地往旁边滚半人宽,又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假装刚才什都没发生,标准地诠释何为“欲盖弥彰”。
剑灵:“……”
静夜无声,两人同时沉默,挠心尴尬铺满床。
过会,似乎连灯也忍无可忍,火苗无措地乱跳几下,灯花“噼啪”声,惊破少年情怀。
天魔剑里剑灵脑子里“嗡嗡”作响,没听清他在说什。
盛灵渊没得到回应,就把天魔剑身往怀里紧,脸轻轻地蹭上来,带着沙哑睡意说:“别胡思乱想,小鸡啊……灵渊哥哥没那大福气,这辈子有你就够。”
剑灵分明没有和他共感,却忽然感觉到人类才有口干舌燥,时间,有什东西呼之欲出,他脱口说:“可你总要娶妻立后。”
盛灵渊在片黑暗里睁开眼,静静地注视着他,眼神里有水光,剑灵无端想起那个水汽朦胧裸/背。
剑灵心下发涩,却还努力本正经说:“你婚姻是家国大事,和福不福气有什关系?又不是猎户家小儿子讨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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