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人烛抛却“所有”意思。
两人沉默会,宣玑又想起什,问:“那个被蝴蝶寄生小男孩呢?”
“活着呢,手术成功。”肖征说,“现在蝴蝶这事瞒不住,可能这就是她目吧。不过寄生在他身上蝴蝶是哪来,为什是他,毕春生是怎知道阴沉祭……这些们都不清楚。黄局已经被叫走,现在都还没回来…………”
宣玑会意,抬手拍拍肖主任肩膀。
肖征把烟头捻灭,还不等说话,手机又响,他接起来,只来得及跟宣玑匆忙交待几句,就又被叫走。
从八年前开始,她就疯。否则不会害死那多无辜人。”
发现她母亲和儿子没有被寄生时候,她大概就再也没法分清幻觉和真实。
人是没法面对这种真相。
她只能说服自己相信,那些都不是真人。
八年来,她分不清噩梦和现实,每时每刻都在怀疑身边亲人是不是虚假行尸走肉。生死相托战友原来都是幕后黑手,那她曾经信仰、决定为之奋斗终身东西,岂不是场荒谬骗局?
单间病房里悄无声息,宣玑独自坐在病床边,沉思片刻,目光落在他重剑上——
“他们在她眼里不是无辜人,”宣玑忽然说,“她那时候,应该认为他们都是蝴蝶宿主。”
每个人都得活在自己故事里,奋斗故事,恋爱脑故事,温馨平淡故事……哪怕是复仇故事,也有来龙去脉。
这让人们有念头、有奔头、让每天都有意义。
可是对于毕春生来说,她切都碎,她掉到最深深渊里。
只有在那里,她声音才能被沉睡在赤渊谷底恶鬼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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