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玑有些厌倦地摇摇头。
“她儿子和母亲身上盖着被子,爱人尸体旁边,还有躺过痕迹。”肖征狠狠地往肺里吸两口烟,才接着说,“从那时候……也可能
“那些被她救过人,修改过记忆后,后来都跟她保持长期联系。”肖征说,“毕春生有个通讯录……”
宣玑接话说:“现在上面人不是死,就是失踪。”
肖征苦笑:“看来你猜到。”
宣玑问:“她怎做到?不是用那个鬼蝴蝶吧?”
“不是,用语音。”肖征说,“不用见面,甚至不用打电话,条语音就够。你发现吗,她这种特能对每个人影响力度都不样,对她有敌意、紧张戒备,就不太容易受她影响,动手时候,她冲你喊句什,只会让你迟疑几秒,她修改陌生人记忆时候,要先聊天拉近彼此关系,获取初步信任以后,再反复重复才有效果……但是那些跟她认识很多年,感情特别深厚,她条语音就能让他们去死。”
东西,问?”
宣玑掀开布包,发现里面居然是他那柄重剑,剑身上血迹斑斑,老肖也不说给他擦擦。
宣玑愣愣,有些不适地扭扭脖子,忽然明白身上怪怪感觉是从哪来——这剑为什没有自动回到他后脊里?
肖主任拉过把椅子,有些疲惫地往上瘫,用力揉揉脸:“阴沉祭文消失,们没找到毕春生尸骨。”
宣玑暂时把剑放在边:“有伤亡吗?”
人死瞬间,诸多幻象破灭,受害人明白过来,自己是无端被最信任人杀害。
由此产生极大怨愤,正好成为阴沉祭养料。
“们找到她家人尸体时候,尸体都静悄悄躺在自己床上,”肖征说,“身体已经腐烂,墙上、地上都是血迹写祭文,祭文掩过尸臭,邻居都没发现。她爱人因为被蝴蝶寄生过,尸体没有烂……可能是他头被劈开时候,凶手太激动,毛衣都被撕开角。”
宣玑含糊地说:“海藻绿色。”
“什?”
“现场外勤重伤六个,其他还好,都是轻伤,没死人——楼塌时候有俩人离得比较近,被你拎出来,算……”肖征顿顿,“不幸中万幸吧。”
“万幸部分就先跳过吧,”宣玑摆摆手,“咱俩聊聊凄风苦雨事。现在是什情况?”
“们……刚刚确认活祭身份。”肖征往宣玑怀里扔盒烟,“毕春生以前在安全部做外勤时候,特别喜欢接触那些被她救下来人。们善后工作不是经常得消去目击者记忆?般是用仪器,也有药,不过或多或少都有点伤害,相比起来,她那种特殊特能更温和——先跟目标建立感情联系,然后在谈话里慢慢梳理他们记忆,琐碎是琐碎点……但她可能不嫌麻烦吧。”
肖征顿顿:“觉得这些不是她分内活,反而是她最喜欢干。”
这曾经是她信仰,是她切坚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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