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寻:“掰,好多年。”
“哦,”老成点点头,过会,又别别扭扭地说,“这些事们外人也没法说,其实……现在看来也没什,国外都可以结婚,还挺洋气——你跟别人试过吗?”
窦寻沉默地摇下头。
这些年,有很多人对他示过好,大多数是女,后来可能是因为他直没有女伴,被有心人看到,这个队伍里也开始有男人。
可是他们谁也不是徐西临。
徐西临:“明天走之前给你送过去。”
窦寻:“……”
他深吸口气,用尽全力说服自己别搞砸,强行压下肚子尖酸刻薄,半酸不苦地笑下:“怎,你家藏个什宝贝,要这谨慎小心?”
随后,他不等徐西临编理由,就说:“那你送老成那吧,住这边可能不让养鸟。”
说完,窦寻飞快地冲他点头,逃也似大步走。
时候跟你说过‘老死不相往来’话吗?这多年没回来过次,他都恨死你!听说过因爱生恨,你听说过因恨生爱吗?做什梦呢。”
右半边差点被击必杀。
徐西临嘴唇轻轻掀动几下,没能说出话来。
窦寻眉尖微微地往上翘起,徐西临熟悉这个表情,那是他有点不耐烦意思。
谁知在这个不恰当时机,徐西临被击倒右半边才居然只是装死,瞬间见缝插针地爬起来,强行抢占口舌。
有些人生,大概只能在特定年龄、特定环境与特定人动次刻骨铭心感情,伤筋动骨,让后面都成狗尾续貂。
理智想来,
第二天,窦寻到“姥爷”花店时候,灰鹦鹉已经在那,徐西临天不亮就去机场。
“他啊,忙得都甭提,”老成小心翼翼地给笼子里鸟祖宗加水,“什时候给他打电话他都在公司,天干二十四个小时,个礼拜干七天。当年念书那会他要是有这劲头,搞不好你们俩现在都是校友……哎,窦仙儿,这妖孽怎伺候,怎觉得它对有点意见呢?”
可能是徐西临来之前嘱咐过,灰鹦鹉没做出主动攻击动作,它站在鸟笼中架子上,高贵冷艳地低头盯着老成,仔细看,仿佛还有点鄙视。
“公鸟,不喜欢男。”窦寻试探性地伸下手,灰鹦鹉显然已经不记得他,如临大敌地炸毛,低头就要啄他,窦寻无奈地缩手,“看吧,对也挺有意见。”
老成回头看眼,见蔡敬还在前院伺候花,这才小心地压低声音对窦寻说:“你们俩……那个……那个什……”
徐西临脱口说:“能替看几天鹦鹉吗?得回那边做年度汇报,带着它来回托运太折腾。”
窦寻时没吭声,徐西临屏住呼吸,像等待判决样等半晌,觉得时间变得无限长,就在他准备退缩时候:“要是麻烦……”
窦寻说:“好。”
徐西临呆下,然后他们俩几乎同时开口。
窦寻:“那明天去你那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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