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林茫然地问:“谁?”
窦寻淡淡地说:“哦,六班,有次在教二楼堵过,前段时间听说给抓起来。”
徐西临努力回忆会,终于有个大概印象,觉得窦寻太好玩,这小心眼劲儿,那久过节居然还念叨这清楚,真是不能跟这种人吵架,不然光倒小茬,他就能倒人脸血。
窦寻停顿片刻,又问:“那你记得邓姝吗?”
徐西临还挺纳闷,心想怎最近所有人都在说邓姝?
成玩笑话扒拉出来,在脑子里过几遍。
窦寻可不是徐西临这种撂爪就忘是失忆症患者,他至今都记得,那天,李博志要打他,徐西临带着个篮球,踹门闯进来,三言两语把吴涛他们轰走。
那是他第次把徐西临这个人看进眼里,觉得他身上有种特别干净帅气。窦寻觉得,歌里唱“穿白衬衫少年”这个意向,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那天徐西临指甲上也有这个少肾桃心,不过那回是绿。
他们班有个特别爱玩指甲油女生,叫什?邓……姝?
他说:“咱们班同学怎会不记得?”
窦寻心里莫名地“咯噔”下。
不痛不痒,就是“咯噔”下。
窦寻把徐西临鸡零狗碎书包恢复原状,自己发会呆,脑子里空空,好像时没反应过来该对此事作何看法。
无知无觉徐西临洗完澡出来,也不把头吹干,往床上滚,抱着窦寻腰,把湿头发往他衣服上蹭。
往常,这讨厌鬼肯定又得引发场战争,但是窦寻这天居然毫不反抗地给他当毛巾。
徐西临蹭到半没挨挠,疑惑地抬起头。
窦寻忽然不着边际地问:“你还记得李博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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