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临声惨叫跳起来,拿起换洗衣服跑,过会又探出头来:“老婆,给把手机充上电。”
窦寻挽起袖子,打算直接进去修理修理某个乱叫人,徐西临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把卫生间门带。
窦寻绷天脸终于有点笑意,去徐西临包里翻手机和充电器。
徐西临书包像个破烂堆,里面什玩意都有,不知道谁塞给他校园活动宣传单、书、没皮日程本、投影仪激光笔、堆没有笔帽笔,还有堆笔帽……
窦寻翻半天也没找着充电器迷踪,于是把包里东西股脑地全倒出来。
老成招财猫似他们挥手告别:“窦仙儿,你在团座这永远是大老婆!小桌子小凳子她们都得当姨太太!”
徐西临:“滚你大爷!你丫娶帮小太监当姨太太!”
窦寻听他们俩越说越不像话,连忙把徐西临塞进出租车。
徐西临刚出来时候还挺清醒,在车上就睡着,不知道是醉还是累,他路迷迷糊糊地跟窦寻回家,进门还知道说声:“姥姥回来。”
窦寻看眼被惊醒灰鹦鹉,知道家里老鸟作息是同步,赶紧说:“嘘,睡,你别吵。”
摔得“咣当”声,徐外婆都被惊动,跑出来看眼,只看见窦寻个火烧云似背影。
徐外婆莫名其妙地拢拢鬓角:“哪能啦?”
灰鹦鹉智能地回答:“女人更年要静心!”
徐外婆头发已经从花白变成全白,这两年腿脚也不那灵便,走路时候,她总是下意识地想扶点什,背也没法仪态万方地挺直。
徐外婆叹口气:“都大,有心事。”
然后他就看见盒刺眼巧克力。
巧克力盒上画着个缱绻俏皮小桃心,不是端端正正心,它扭着“腰”,“尾巴”向左翘,像颗少个肾桃心。
“小凳子。”窦寻把老
徐西临乖乖地闭嘴上楼,到楼上就开始缠着窦寻——他平时不这样,只有特别累,大脑彻底放空时候才黏糊糊,两个人在起三年,徐老板在外面威风得很,越来越圆融,回到家,却好像成棵被催熟大叶菜,把少年时没来得及撒娇都留给窦寻消受。
徐西临赖在床上不起来:“老婆……”
窦寻:“谁是你老婆——起来,洗澡去。”
徐西临不肯,把枕头拽过来,往脸上盖。
窦寻等会,发现言语不管用,干脆动手。他简单粗,bao地上前夹徐西临腰,打算把他当条大个行李卷,直接拎起来扔进卫生间。
灰鹦鹉天真烂漫地歪头看她。
窦寻是在月半弯外面接到徐西临,老成喝两杯啤酒,身二百五人来疯习气,bao露无遗,指着窦寻开玩笑说:“你老婆来查岗。”
窦寻:“……”
徐西临笑得很有内容。
窦寻脑门官司顷刻平息,板着脸走过来接过徐西临包,冲老成点头:“下回有机会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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