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
个地方？”
车子开到
祁邪低低地说：“不是。”
应黎眨两下眼睛：“
们买票吗？”
祁邪：“买。”
应黎：“多少钱？”
祁邪：“要还？”
祁邪深邃又明亮
眼睛看着他：“很爽。”
应黎有些被他眼神被灼痛，推他下，他怎
会认为祁邪变，本性难移。
他微拧着眉毛说：“你正经点。”
祁邪给个正经回答：“疼得刚刚好，很舒服。”
应黎腰细到祁邪两只手都掐不满，单手就能把他提起来，祁邪很好奇，他吃也不算少，肉都长那里去。
绚烂花火接二连三地在应黎身后绽开，祁邪连看都没看眼，只是看着应黎，眸子里欲望几近消歇，余下些应黎读不懂情绪泛滥成灾。
祁邪似乎真不样。
应黎转过去不再看他，然而心思静不下来，天空中绽放铁花那美，他却怎都集中不注意力。
人潮突然往后涌，应黎跟着后退，脚下踩到身后人被绊下，双手就掐在他肩膀上，稳住他身形。
火热掌心裹着肩头，应黎打个激灵，身体僵直。
想下都不行？”
“不行，不能想。”
应黎声音大起来，眉眼依旧是怯畏，像是在虚张声势。
祁邪说：“好严格。”
应黎移开眼，动动唇瓣：“你又不听……”
应黎点头，底气不怎足：“嗯。”
当然要算清楚，什都要算清楚，就算现在还不起，他以后也会想尽办法还上。
“走。”
第场表演结束，应黎听他们说十五分钟后好像还有场：“不看吗？”
“去下个地方。”
应黎不想跟他说话，转过头专心看表演。
阵阵热浪呼到脸上，应黎看见有好多铁屑都落到表演者身上，但他们什都没穿：“落下来铁花不烫吗？”
祁邪像是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应黎举动，应黎说话，他就能接上：“烫，他们身上有很多水泡。”
应黎露出讶然神色：“表演是免费吗？”
按理说这盛大表演，就像音乐节和戏剧演出样，早就有人宣传，可应黎听周围人议论说他们都是才收到消息。
祁邪喉结滚又滚：“不算抱。”
“刚才是不是踩到你。”应黎都顾不上算不算抱，转过身忙问，“踩到哪只脚？”
下瞬，应黎就被掐着肩膀提起来，磕进个硬邦邦怀抱：“两只脚，现在都踩到。”
应黎双脚都踩在他鞋子上。
“你……”应黎想低头去看，可发现他们离得实在很近，根本看不见，“不疼吗？”
“听。”祁邪声音很低，带着点鼻音，十分诚恳。
“听。”
应黎脸热，他讲那小声祁邪也能听见吗。
他说他听，应黎虽然不信，心弦还是被猛地拨动下。
天空特别亮，因为是面对面原因，应黎能很清晰地看见祁邪脸上表情，还有他眼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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