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转过去之后被摸过那点皮肤竟然开始隐隐发烫,应黎忍不住摸摸脖子,天鹅般脖颈不会儿就被摸红。
他放下手,忽然耳垂又被碰碰。
比刚才触碰要轻很多,也湿热很多。
“流氓下,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也在逞强:“冰袋有用吗?”
祁邪说:“应该有。”
应黎转过去祁邪都没看他,祁邪也白,即使手上那些印记只是轻微泛红,在他皮肤上也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应黎又看看,就要转过头,刚转到半,就被掐下脖子。
刚握过冰袋手冻得跟冰块样,应黎被冰到,缩着脖子回过头瞪他:“你干什?”
舔舔耳垂!
祁邪倒是很诚实地说:“摸你脖子。”
应黎上挑眼尾带着点红晕和湿意,瞪他半天,憋出两个字:“流氓。”
祁邪靠回椅子上,重新握住冰袋:“嗯,你叫什都好听,很好听。”
他直勾勾看着应黎眼睛,没有往其他地方乱看,嗓音也是淡淡。
祁邪怎能用这正经表情和语气说那不知羞话,念在他是个伤员,应黎不想跟他计较,气呼呼转回去,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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