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就往后看眼,不是不疼吗,看样子
应黎拿过来看看,是专门治蚊虫叮咬药膏。
“现在能擦吗?”谢闻时早就痒得受不。
应黎说:“可以擦,不过要先洗脸。”
谢闻时:“现在就去洗!”
还有很多人还没回来,摄像师和司机下车就都抽烟去,摄像机就架在副驾驶,是关闭状态。
谢闻时问:“冷吗,去把空调关小点。”
应黎摇头:“没事,不用。”
他脸上红晕还没褪下去,毕竟刚经历次表白,他心脏也依旧维持着高频率跳动。
他上学早,同班同学年龄都比他大,又早熟,他对感情还很懵懂时候,身边同学恋爱都谈好几轮,他沉迷学习也没有过这个想法,情书倒是收不少,但还没被人这样很正式当面表过白。
至于喜不喜欢宋即墨,他说喜欢,是好朋友那种喜欢,不会想抱他,不会想亲他,更不会做出超出朋友界限事。
这样表白太过仓促且不合时宜,像是最低级错误,是宋即墨这种情场老手是绝不会犯,但他就是下意识那做,很冲动,不像他。
所以被拒绝也在情理之中。
宋即墨谈过恋爱双手都不过来,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追求他,偶尔遇到他很感兴趣也会主动追,从来没失过手,就好像直通关游戏终于遇到关卡,第次被拒他感觉挺新鲜也挺无奈。
应黎跟他以前追过那些人不太样,不要钱也不要名,洁白纯真,把钱和名捧到他面前都好像都在玷污他,他那美,就应该干干净净身白。
沈尧他们都是很有力竞争对手,宋即墨头回感到棘手。
窗外阳光刺眼,透过车窗又柔化,车内温刚好,应黎把手揣进口袋里,忽然摸到里面大贝壳和小海螺。
他抬起头,不自觉看向后视镜,果然对上双黝黑瞳仁。
祁邪皮肤在阴影里白发亮,头发和睫毛又黑又浓,衬整个人更加白皙俊美。
应黎刚才好像看见他手上敷着冰袋,轻声问:“还没消吗?”
祁邪垂下眼睛:“嗯。”
在他那明确拒绝情况下,宋即墨还说要追求他,副不追到他就不罢休样子,他和宋即墨接触也不多,但宋即墨深情让他觉得奇怪和难以理解,会有人才认识个月就那喜欢吗?
应黎长长吁口气,尽量平复着过快心跳。
车门被人拉开,祁邪上车,他往谢闻时怀里扔支软膏:“天三次。”
他背着光,头发都染上层绒绒光晕,面容在光影下模糊不清,绕过应黎到后座。
谢闻时说:“哇,谢谢队长,队长最帅。”
不知不觉间根烟吸完。
这里面冷气开得足,沈尧就穿件短袖,起身鸡皮疙瘩,从兜里掏出来颗润喉糖扔给宋即墨:“你悠着点,抽完记得吃,护嗓子,先走。”
宋即墨说:“谢。”
车上。
应黎打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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