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虐三章,如果说话不算话就把头拧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从他记事以后女人就没这抱过他,而是指着他鼻子遍遍骂他为什不去死。
他伸出手,缓缓环住女人,贪恋这片刻温暖。
画面突转,又有个男人大发雷霆对他说:“是你气死你妈。”
“你妈死你都不会掉滴眼泪吗?”
应黎发觉祁邪漆黑瞳仁里陡然多几条红血丝,撑在墙上手渐渐蜷成拳头,笔挺身形渐渐不稳。
满屋狼藉。
花瓶裂开瓷片飞溅到他脸上,割出个几公分长口子,鲜红雪珠涓涓冒出来。
女人冲到他面前,把他胳膊掐得青紫。
他抬头,看见女人早已泪流满面,憔悴不堪脸上泪痕斑驳,呲目欲裂,对着他胡言乱语。
“畜牲,你怎不去死啊!”
,像是要把他此刻表情深深印在脑子里。
应黎眸色闪动。
片刻后祁邪下结论:“你撒谎。”
再三被冤枉,应黎这回是真被气哭,哽咽着说:“有什好撒谎?!把药换,把你害死去坐牢?”
祁邪忽然凑近,把手撑在应黎脸侧,说:“你看眼神跟他们模样。”
祁邪在发抖。
沉促呼吸喷洒在脸上。
同样当,应黎不会再上第二次。
他拉开浴室门,回头看着祁邪冷声说:“你别装!”
作者有话说:
“妈妈是爱你……”
“就当没有生过你,你去死、去死好不好?”
“小邪,妈妈陪你去死。”
女人死死抱着他,会儿说爱他,会儿又用最恶毒话来诅咒他,心智尚未成熟他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小小脑袋里团浆糊。
只是面无表情地想,女人在抱他,尽管那个怀抱无比僵硬,肩膀上那双手力气大像是要把他捏碎。
他们?
应黎怔愣,就在他发呆这短暂几秒钟时间里,他发现祁邪眼睛里什东西在变化,扭曲融为团浓黑墨。
割裂碎片逐渐重组,走马灯似在祁邪面前展开。
他冷眼看着个披头散发女人在发疯。
房间里能摔东西都被摔地,床单烂成布条,衣柜里衣服被剪刀剪烂,桌椅板凳翻倒,就连窗户玻璃都被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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