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某种心情,有定哲理意味和抒情意味,读后能从中得到某种有益启迪和感受。
由于邺下文人关系密切,常有思想、感情、主张需要交流,因此这时期还出现个书信体散文创作高潮。今存有曹丕《与吴质书》、《又与吴质书》(二篇)、《答繁钦书》《答杨修书》《与王朗书》,曹植《与杨德祖书》《与吴季重书》《与陈孔璋书》《报陈孔璋书》、《与丁敬礼书》,陈琳《答东阿王笺》,繁钦《与魏太子书》,刘桢《与曹植书》《谏曹植书》《答魏太子丕借廓落带书》,吴质《答魏太子笺》《在元城与魏太子笺》《答东阿王书》,杨修《答临淄侯笺》等。这些书信大都文辞优美,娓娓而谈,抒情写景,真挚生动,具有很强艺术感染力,是不可多得抒情散文佳作。另方面,由于不少书信涉及到文学问题,又成为重要文艺理论批评著作。如曹丕在《与王朗书》中提出“生有七尺之形,死唯棺之土,唯立德扬名,可以不朽,其次莫如著篇籍”看法,在《与吴质书》中评论当时主要文人创作;曹植在《与杨德祖书》中,谈他对辞赋创作、文艺批评看法,并提出“夫街谈巷说,必有可采,击辕之歌,有应风雅,匹夫之思,未易轻弃”这关于民间文学重要见解。正是在这样个朝夕唱和、彼此切磋、互相启发氛围中,在集思广益基础上,曹丕写出他划时代文艺理论批评著作《典论·论文》。《典论·论文》除对“七子”作出扼要而比较中肯评论外,首次将“文章”(主要指诗赋散文)提到“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地位,彻底扭转两汉时期认为辞赋是雕虫小技、壮夫不为看法。并提出“夫文本同而末异”“诗赋欲丽”“文以气为主”等有创新意义命题,不仅指导、推动当时创作,同时直接开启魏晋南北朝文学理论批评盛极时局面。
总之,邺下时期在文艺创作、文艺批评及文艺理论方面获得全面丰收,成为国文学史上个黄金时代。能够取得这成就,是应归首功于曹操。没有曹操罗致,就不会有众多文士聚首。没有曹操统北方,就不会有社会秩序渐趋安定,不会有经济在定程度上恢复和发展,饱经忧患文士们也就不可能安居邺城,享受比较优裕物质生活,获得个安静创作环境。没有曹操对文学喜好,对文学提倡,文士们也不可能尽情地朝文学方面发展。更重要是,如果没有曹操对文人重视,对文学重视,两汉文人被“俳优畜之”、文学被视作经学附庸、文人创作比较沉寂而又单局面就不可能被彻底打破,文士们就不可能在政治上发挥作用同时,在文学上得到充分展示自己个性和才华机会,创作繁荣及题材、体裁、形式和风格多样化也就无从谈起。曹丕、曹植之所以能以贵公子身份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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