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险据守,们要个个地去收拾他们,没有两年工夫是不行。现在他们自动集中到块来,人数虽多,却是盘散沙,没有个统指挥,们举便可以把他们消灭,这比个个地去收拾他们容易多,怎会不高兴呢?”
诸将听,更加叹服。确,曹操不仅是从战役角度考虑问题,而且从战略角度考虑到消灭关中全部敌人以占有整个关中地区问题,眼光是相当深远。
曹操卓越军事指挥才能,也在这次战役中得到充分展示。他知己知彼,善于发挥己之所长,攻敌之短,使敌人优势和长处发挥不出来。正面牵制、侧面迂回、分化瓦解等战术无不运用得相当成功,从而处处陷敌于被动,将战斗主动权自始至终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胸有成竹,镇定自若,充满必胜信心,这种精神状态和性格修养对保证战斗胜利也起定作用。(当然,北渡黄河时只留下许褚等百余人同自己起在南岸断后,陷入极端危险境地,带有麻痹轻敌成分,则是并不可取。诸葛亮后来在《后出师表》中说曹操“殆死潼关”,《三国志·魏书·许褚传》说“是日,微褚几危”,都指出当时极有可能出现严重后果。)这些都表明,经过官渡、赤壁等大战考验曹操,积累丰富战争经验,指挥艺术更加成熟。
当然,曹操所面对不是像孙权、刘备那样强劲对手,这也是他能够得心应手地摆布敌人、比较容易地战胜敌人个重要原因。关西联军人数虽不算少,士兵战斗力也并不弱,但缺乏统领导、统指挥,不能协调行动,团结对敌。加之曹操施行离间之计,导致互相猜疑,更影响战斗力。马超其人,勇力有余,智谋不足,韩遂等人则更是等而下之。作为个高级军事指挥员,其智谋比起勇力来是更为重要东西,诚如克劳塞维茨在其《战争论》中所指出:“指挥官职位越高,智力、理解力和认识力在他活动中就越起主导作用。”即使是在古代战争中,高级军事指挥员也必须善于运筹帷幄,光凭勇力是不可能在战争中取胜。还必须指出是,不仅马超等人自身缺乏谋略,他们身边也没有像样谋士相助,这同孙权、刘备身边都有个“智囊团”情形也形成鲜明对比。因此,他们在决战中自不免要常常被曹操算计,其失败也就是必然。
建安十年(205)经荀彧推荐被任命为河东太守杜畿对保证这次战斗胜利发挥重要作用。这次西征军粮就近由河东负责供应,河东不仅满足战斗需要,而且在战斗结束后还剩下粮食二十多万斛。曹操对此非常赞赏,特地下令给杜畿增加俸禄:
河东太守杜畿,孔子所谓:“禹,吾无间然矣。”增秩中二千石。
“禹,吾无间然矣”出自《论语·泰伯》,意思是“对于禹,没有什可挑剔”。“增秩中二千石”,即使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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