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箭如飞蝗,纷纷射到敌船上。战船上射满箭,受射面渐渐倾斜,眼看船就要翻,孙权下令把船掉过头来,让另面受箭。两面承受箭差不多,船身平稳后,才从容列队而还。
过不多久,孙权又乘坐只快船,从濡须口开到曹军营前。曹操手下众将都认为是前来挑战,主张发起攻击。曹操吸取前次教训,冷静地说:“这是孙权想亲自观看下军情况。”命令军中严加防备,不准乱放弓箭。孙权前行五六里,才从容退回,途中还奏起军乐。曹操见孙权甲杖鲜明,队伍整肃,进退自如,不由得想起刘表两个儿子无能,感叹地说:“生个儿子就要像孙仲谋这样,刘景升儿子,不过像猪狗罢!”
双方相持月余,曹操未能取得什战果。眼看到二三月间,雨水渐渐多起来。这天,曹操收到孙权封短信,信上说:“春水方生,公宜速去。”又在另张纸上写道:“足下不死,孤不得安。”曹操把孙权来信内容告诉诸将,说:“孙权说是实话,没有欺骗。”考虑到雨季来临后,孙权水军优势将会更加明显,自己将更加无隙可乘,胶着在这里没有用处,于是下令撤军。途中经过谯县时,同儿子曹丕、曹植拜祭祖坟。四月间,回到邺城。
曹操北还后,孙权也随之撤军回到建业。
三次劳而无功行动
建安十四年(209),曹操因担心孙权侵掠沿江郡县,下令把这带百姓迁往淮北,结果反使百姓受到惊扰,不少人因此逃往江南。长江以西大片地区时人烟稀少,城邑荒芜,以致合肥以南,只剩下座皖城。曹操重新布署防务,任命朱光为庐江太守,驻守皖城,使大量开垦稻田,积贮军粮,并伺机骚扰孙权。
建安十九年(214)五月,吕蒙建议孙权说:“皖县土地肥沃,如果水稻丰收,他们手中有粮食,兵力就会增强,曹操对们态度也会跟着发生变化,应当早日把皖城拿下来才是。”
孙权接受吕蒙建议,不久即领兵亲征。以甘宁为升城都督,在前面督战,吕蒙率领精锐作为后援。部队于破晓时分展开进攻,早饭时分即将城池攻破,太守朱光及城中男女数万人都当俘虏。张辽得到消息,从合肥率军驰援,中途得知城池已失,只得原路返回。孙权任命吕蒙为庐江太守,将缴获人马全部分给他。
曹操得知孙权攻占皖城,十分恼怒,打算再次东征孙权。当时连续大雨,道路泥泞,将士多不情愿出征。曹操知道这个情况,怕有人前来劝阻,于是下道命令:“今孤戒严,未知所之,有谏者死。”“未知所之”,即还没有确定进军何处,这只是种缓冲矛盾说法,其实心中是打定主意。丞相主簿贾逵见情况不妙,对另外三位主簿说:“丞相下这样命令,但现在又确实不适宜出兵,们不能不出面加以劝阻!”
于是起草个意见,拿给三位同事看,三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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