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连平民百姓也不放过,有男女数万人(说数十万人)被无辜杀害,尸体倒伏在流经彭城泗水之中,河水为之不流。当初洛阳、长安带遭遇董卓之乱,有不少人跑来徐州避难,结果在这场战乱中惨遭杀害。
陶谦退保郯县,并在郯县西南武原派兵驻守。武原是彭城到郯县必经之地,陶谦拼死守护,曹操进攻度受阻。好不容易攻到郯县城下,陶谦坚守不出,曹操无计可施,只得暂时放弃攻城,改变进攻方向,往泗水以南推进,攻占取虑、睢陵、夏丘等县。所到之处,仍然大肆屠杀,弄得城乡片凄凉,不仅路上看不到行人,连鸡犬影子也难以见到。
与此同时,曹操派遣曹仁进攻费县、华县、开阳等地,陶谦派出部将援救各县,都被曹仁击败。陶谦见势不妙,急忙向公孙瓒委派青州刺史田楷求救,田楷同刘备起带兵前来支援。刘备这时担任平原相,手下有兵数千人,到徐州后,陶谦又给他增拨丹阳兵四千人,刘备便离开田楷,投归陶谦。陶谦表荐刘备为豫州刺史,让他屯兵小沛。小沛地处徐州西部边境,与兖州邻近,陶谦这样做目,显然是要刘备成为他西部屏障,在抵御曹操、保卫徐州方面发挥作用。
不久,曹操因军粮吃完,时无法接济,只得暂时停止进击,领兵退回兖州。
曹操这次东征,得到袁绍支持。袁绍派出部队前来协同曹操作战,其中朱灵率兵三营,力战有功。战斗结束,诸将北返,只有朱灵留下来,说:“见过人多,没有个能够比得上曹公,曹公真是个明主啊!现在好不容易遇上,哪还能轻易离开呢?”
他所部将士也都跟着留下来。后来朱灵成为曹操重要将领,名位仅次于徐晃等人,官至后将军,封高唐亭侯。
曹操回到兖州,经过番准备,又于兴平元年(194)夏第二次率领大军东征陶谦。大军进入徐州后,接连攻下五座城池,直进逼到琅玡、东海两郡。曹操想要拿下徐州治所郯县,陶谦派部将曹豹同刘备合军在郯县东郊堵截,被曹操打败,曹操乘势攻下襄贲。曹军所到之处,仍然肆行杀戮,不少平民百姓无辜被害。
陶谦被曹操攻势所震慑,度打算南逃丹阳。恰在这时,兖州境内发生反对曹操叛乱。曹操唯恐后方有失,只得急忙撤军,赶回兖州。
曹操两征陶谦,在徐州中部核心地带攻城掠地,来回奔突,粉碎陶谦次又次拦截进攻,可谓势不可挡,说明曹军这时期已经有相当强战斗力,曹操指挥艺术更趋成熟。但是,部队纪律性还很差,在管理上不仅是粗疏,简直是放纵。曹操狭隘报复心理在这当中起很大作用。报复陶谦,殃及成千上万无辜民众,这不仅是个扩大化问题,而是曹操对人民犯下罪行。这时曹操所作所为,可以说同般军阀是毫无区别。为报复陶谦,曹操严重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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