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个家,在亲戚们眼里,已经四分五裂。
对于这点,当时倒点不觉得有什,与其维护个虚假繁荣,不如各过各,随心适意。说到底,亲情这种东西,不是有个血缘关系就天然有浓厚情分,而是在养育过程中,在你来往互相爱护照料过程中,产生并增长种紧密关系。而与父亲亲情,在知道母亲死因那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硬说还有话,也只剩下恨和不屑。
也许,还没有自己孩子,没有生养小孩那种更深感触和情愫。就有限观察和理解,大多数夫妻都是抱着让自己人
看看墙上钟表,再有几分钟就12点,跑到窗台去看大姨,都回老家过年,楼下个人也没有,堆残雪堆在垃圾箱旁边,几只麻雀在地上跳来跳去。
后悔。
拿起手机给姐姐打电话,姐姐和姐夫还在半路,问她大姨手机号,姐姐问找大姨什事,灵机动,说,问问大姨表弟在家干啥,要没事话,就过来玩儿。
姐姐没多问,挂电话后在微信上把大姨手机号发给。
拨号,大姨接着就接电话,让大姨上楼来吃饭,大姨说已经坐上公交车。听到手机里公交车上自动播放器里个女声说“请坐稳扶好。下站,交警大队”声音,知道大姨已经走两三站,说大姨不是这意思,你别误会。大姨沉默会儿,说,知道,你自己做点饭吧,你看,来回,连顿饭也没给你做。
挺后悔没当时就追着大姨起走,大姨从姐姐家离开,直接去厂里,叫着大姨父起回家,对人说两个在外面上学孩子回家过年,家人团圆团圆(以往,大姨父过年般都是留在厂里值班,原来从来没想过,那些年,们每个春节在家安心地吃着热腾腾水饺看春晚,都是大姨父这个“自己人”留在厂里照看换来)。
——这些,是春节后姐姐和姐夫去小姨家拜年时,听小姨说。过正月初五,大姨父就去另家轮胎厂干,姐姐说父亲去请好几回,姨父也没再回去。
年初五,大姨还专门给打个电话,说她不知道技校也能考大学,乱说话,让好好学习,定要考个好大学。知道,这是姐姐去给她拜年时,她解,知道说考大学不是不切实际幻想。
大姨以这种方式,和站在边,和母亲站在边。每个人都有自己局限性,大姨也样,大姨认为继承父亲财产,对来说是件天大事,为这点,她能做到不去计较母亲事,认为也应该和她样,“大局”为重,虽然做不到,但很快,理解大姨,只是伤大姨心,也许,辈子都暖和不过来。
后来听小姨说,父亲这个年过得“很凄惨”,没有像往年那样初在家里设宴置酒,呼朋唤友,而是几个家人放串鞭炮,吃顿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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