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闻哲再度叹息，“你就是这样
人。”
“同样问题丢给你，”屠休很快回神，反问，“你又会怎
回答？”
“什？”
“你说
是你，可你是吗？只是吗？”
“……”
“你不试试怎知道？”
“不会有好结果。”
“试试又没有损失！”
“是没有。但你跟本性互斥。只要你被掌控，就会反抗，就会排斥，就会把彻底推开。而却是喜欢彻底掌控
个人，彻底拿捏在手里，任摆布人。所以们之间就是无解……”
“有！”屠休说，“你亲口说过。有解可能。”
”屠休被逼问愣。
“开始你只会执意要求离开你，无论当时意愿如何。然后你又执着要求必须留在你身边，同样不顾意愿如何。”闻哲质问道，“是你什？你玩具吗？想要时候就拿起来，紧抱在怀里，哪怕睡梦里都舍不得松手。不想要就随手丢在旁边，然后就忘
这件玩具？最后等你想起来时候，还要因为丢自己最爱玩具而假装伤心。对吗？”
“可你依旧回到身边，”屠休这次没有再抑制自己朝对方伸出手冲动，果断抓住对方手腕，“你就不能给点时间？”
“什……时间？”前后完全脱节突兀问题让闻哲没有第时间抽回自己手腕。
“你说们之间是无解，但认为肯定有。”屠休趁机凑近对方半步，道，“你给点时间，让来解决们之间无解循环。”
“答案跟样，不是吗？”
“……”
闻哲疑惑地看着对方，静待着答案。
“你亲口说过——是你。”屠休说。
“但你是吗？”闻哲反问，“你什时候发自内心觉得你是？又是什时候真心承认过你确就是？而且只是？”
“……”
突如其来连续反问让屠休哑。
“屠休，”闻哲已经不知道连续第几次笑，只是这次却区别于之前所有，既像无可奈何，又像绝望，“你说这些话之前，真有思考过吗？你认真思考过后，还会是同样答案吗？明天，或者以后，任何时候，任意天，你难道不会突然意识到，觉得自己当初只是时兴起，只是……”
他停顿在这里。不长，却足够明显。
“不止以后，就连现在也是样。”闻哲叹息道，“之前都是由在维系们关系，可现在已经不知道如何把控与你关系，也不知道如何继续与你相处……”
“来！”屠休抢白。
“你做不到。”闻哲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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