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
什
？”闻哲发泄完
情绪，陡然回身逼视对方。
“什？
“……”
“就算你逼，也不会忘记！”
“……”
“你是机器吗？”
“你有什资格质问有没有感情？”被连续堵哑好几次闻哲终于挥开对方手，径直起身，大步走开。
屠休突然松开怀抱，半直起上身。
“你真太讨厌！你听见吗？”
他双手捧住对方脸，盯着对方黑檀色眼睛控诉。
“你是遇到过最讨厌人！”
也是让他无比着迷人。
愿意配合。但并不会允许这些成为真正结束时刻，也不会让划清界限结果出现。因为已经寄生在你思想之中，除非你能舍弃自己思想，否则你根本就甩不掉。”
“……”
“你意识到吗。”
没有上扬尾音，也不期待对方回答。是屠休
贯自问自答。
“肯定没有。”
“至少不会在开诚布公剖白过后，还要执着地与人划清界限。”屠休急忙跟上对方脚步，“不会像你明明想要接近对方，还要故意疏远对方。不会像你那讨厌，明明舍不得，还每次都下手那重——”
“砰”声巨响，让屠休愣住。
闻哲陡然驻足越野车前，脚揣上车门，而后是轮胎。
连续巨响与对方突如其来,bao力举动，让屠休瞪大双眼，暂时遗忘想要说话。他看着车门上凹陷，觉得那两脚仿佛是揣在自己身上。
可事实上并没有，对方依旧自控得堪称可怕。
“面对剖白过去，面却要划清界限——这种话你怎说得出口？既然要说这种话，开始为什要向伸出手？当时为什不任由从楼顶上跳下去？后来为什不任由散落在时空中？或者让溺死在海底？也别而再再而三趁着睡着时候来碰、吻，或者你刚才就不应该跟说那个故事，这样就不会觉得你根本舍不得，更不会觉得你这讨厌。”
“那是因为你直在问……”
“当然要问！”屠休打断对方，“早就想知道。也已经问很多遍。可你当时为什不告诉？难道不是因为对当时你来说，只是个无关紧要存在？现在你之所以愿意告诉，难道不是因为你已经对另眼相待？”
“……”
“现在已经知道切，难道你还要逼忘掉吗？”
他胸有成竹。
“如果没有成为传染源，如果自毁不会影响别人，你根本就不会再度出现吧？”
黑檀色眼底写满被拆穿错愕，随即就是毫不留情地反击。
“如果不出现，你就不能自救？如果没有人救你，你就不能自救吗？”闻哲质问，“这跟让人在家人和恋人溺水时选个来救那些白痴有什区别？这是伦理判断吗？这是情感深浅问题吗？这只是愚蠢、妄图考验人性罢。而人性却是最经不起考验东西。”
“你太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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