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闻言，没说什
，他大概理解江苜
行事逻辑和作风
。
能有这样能力，江苜是根本不屑使用投毒这种伎俩。
江苜见他没有疑问，继续说道：“除做成蛇吐信红飘带，
还在空调出风口处放
个东西。”
凌霄问：“什东西？”
江苜看向程飞扬，问：“你记得那天在菩萨庙后面河堤上，做柳树哨吗？”
“催眠？”程飞扬哑然，问：“你还会催眠？”
江苜没说话。
凌霄问：“你给他下什指令？”
江苜说：“下指令很简单，让他听到“空调”这两个字五分钟之后，才能开空调。这是为获取时间差，不让别人把他意外和扯上关系。”
程飞扬皱眉：“催眠能做到这种程度吗？那你为什不干脆……”程飞扬没继续说下去。
，家子人来那就是趁父亲病重举家游玩。他那注重名声人，怎可能做这种事。”
凌霄沉默，又次见识到江苜可怕。
“去吃饭时候，故意把手机落在张辰飞车上，然后问他要车钥匙回去拿。在他车载空调出风口出，系条红飘带，就是那种经常用来测试风速红飘带。”
江苜转头看向程飞扬，问:你觉得，那看起来像什？
程飞扬脑子灵光闪，说：“像……蛇吐信。”
程飞扬点点头，并且不可遏制想起他们在河堤上对话，内心复杂。
“那天做很多个柳树哨子，选个最合适。把它放在张辰飞车载空调出风口处，当空调打开时候，气流穿过哨子就会发出声音。”
江苜顿顿，补充句：“嘶嘶声。”
程飞扬直直得看着他，他想起那天江苜吹柳树哨子时样子。
那是年里最美好季节，山中是各种深浅不杂绿。太阳温柔微醺，仿佛茸茸金光，碎成屑洒下
江苜替他补充未尽话，问：“为什不干脆下指令让他z.sha？”
程飞扬没否认他猜测。
江苜摇摇头：“催眠并非你想那无所不能，特别是像这种完全违背人本能意志事情，基本是做不到。比如说，能催眠个人喝下面前这杯水，但不能催眠他从楼上跳下去。”
程飞扬问：“那如果这杯水里有毒呢？”
江苜回答：“如果他主观意识里并不知道杯子里有毒药，那他会喝下去，但是这样没有什意义，和暗地里投毒效果差不多。而且只要投毒肯定会留下痕迹。”
江苜笑而不语。
程飞扬紧接着又说：“但是以他对蛇恐惧，他看到那根红飘带先不说会不会起疑，首先他肯定会把红飘带解下来丢掉。”
江苜点点头，说：“没错，所以在绑好红飘带之后把它塞进来空调风口，没有露出来。”
程飞扬问：“那你又怎知道他什时候开空调呢？”
“这个啊。”江苜垂着眼皮，沉默片刻，然后说：“找个机会，通过催眠，给他下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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