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目光定点停在空中,说:“讨厌,bao力,但是并不畏惧它。如果今天因为挨打而战栗不安,明天就会因为没有挨打而感恩戴德。旦接受这种模式,那作为个人水准就会逐渐下降,慢慢成为个符合所谓情人标准模样。”
程飞扬还要再说什。
江苜把脸转向边,似乎很倦,也似乎是很厌烦,说:“们话不投机,就别聊。”
回去之后,凌霄叫住江苜,说:“们谈谈。”
江苜置若未闻,甩门进卧室,昏昏睡到下午四点多。
“那你能怎办?你挣得头破血流就能摆脱他吗?”
江苜还是言不发。
程飞扬看着他白皙脸上那个还有痕迹手掌印,又说:“你是个聪明人,有些道理不用说,你自己应该懂。”
江苜往后靠靠背,把后脑勺枕在墙上,说:“混蛋道理,懂,不代表认同。”
“他对你做事,确实有些过头。但是看得出来,他是真挺喜欢你。”
,耳膜穿孔。”凌霄说起来也很懊恼,叹口气,然后说:“行,去拿药。江苜,你在这坐会儿等。”
江苜没说话,走到走廊下椅子上坐下来。
程飞扬在原地站会儿,然后走过去。沉默许久,才说:“凌霄脾气不好,你要是想少吃点苦,应该稍微顺着他些。”
江苜好像没听见似,垂着眼皮看向地面。
程飞扬又说:“他人不算很坏。”
江苜睡醒出来去冰箱拿牛奶喝,对凌霄爱搭不理,视他若无物。
凌霄之后退而求其次去逗鸟鸟,鸟鸟直都不喜欢凌霄。见他过来,朝他就是挥爪。凌霄手背上霎时出现两道细长血痕,没多久就往外冒血珠。
“卧槽!!!”凌霄叫声。
江苜听见动静,回头看他眼,冷笑道:“鸟鸟以前是流浪猫,没打疫苗。你
江苜闭上眼,说:“喜欢不是个人作恶理由,况且他只是想驯服。”
程飞扬没有否认他说法,在他身边坐下,问:“他能成功吗?”
江苜冷冷笑,说:“这个世界上,践踏、打压、逼迫人服从方法有很多,专业且丰富多样。他却选择使用,bao力这拙劣手段。他要是智商不足,要就是真无计可施。”
江苜这两天因为生病和疲惫,此时整个人看起来都没什精神。可是眼神却依旧冷静淡定,说话条理清晰,语调四平八稳。
程飞扬把手肘撑在膝盖上,侧着身子看他,说:“可是你也不想每天拳打脚踢过日子吧?”
江苜终于说话,偏头看他眼,冷声问:“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像个逼良为娼拉皮条?”
程飞扬哑然,眼睛微睁,然后哂笑声说:“为你好话都听不出来吗?”
江苜看他会儿,说:“现在更像。”
程飞扬双臂环胸,说:“算是知道你为什挨打,这张嘴也太锋利些。”
江苜冷冷看他眼,偏过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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