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
字迹不太好看，顿笔颇有点用力过猛感觉，但
笔画很认真。
“姑姑，
知道您很忙，写这封信想
很久，但觉得最好还是跟您说下。”
女孩说辞十分客气，带着几分讨好。
“昨天来‘那个’，垫着东西很贵，没有借到，最后陈老师借给时候裙子已经脏，所以老师批准提前回家。
回来时候，二楼尚爷爷看到，本来想躲，但很凑巧还是被看到，当时很紧张，怕他会笑话，但他夸是个大姑娘，尚爷爷是个好人，他平时总给买零食。
姜厌摘掉口罩，甩甩手里两沓文件，轻轻“啧”声。
这种旧厂房是没有物业，如果中途住户不曾自费修理，那这个通风口就是最好保存秘密地方。
姜厌先是用卫生纸把牛皮纸表面灰尘擦净，这层积灰从颜色和厚度上看最起码有七八年，她本以为文件表面会被尘埃腐蚀，但是并没有。
牛皮纸外裹着厚厚层保鲜膜，姜厌把保鲜膜小心揭下，露出保存完好内里。
每个牛皮信封里都有写满字纸。
椅子，踩上去后，直接用手把锁拧断。
直播间飘过片【？？？？】
“锈到脆，比脆脆鲨还好掰。”
姜厌毫无说服力解释并没有获得直播间认同，她现在有些烦，也懒得找借口，自顾自地把锁扔到边，推开通风口上铁板。
【姜厌终于不再试图说服们（？】
他昨天又给袋小零食，许奶奶叫爷爷吃饭时候看到，她突然扇巴掌，很疼，有邻居看到问奶奶怎
回事，奶奶说偷她钱，可没有偷。”
“姑姑，如果许奶奶打电话给您，您千万不要给她钱，真没有偷，现在是初中生，知道偷钱会坐牢，是奶奶误会。”
“哦对，尚爷爷晚上找让给他洗裤子，很乖地洗，今天不好意思把爷爷裤子弄脏，想着也不全是错？都怪他离太近，也不是，哎还是错。
对不起打扰姑姑，姑姑不用浪费时间回信，谢谢姑姑打给生活费，个月五百还是太多，花不完，三百就可以，两百也够，啊还有下个周就是爸爸妈妈忌日啦，打算给他们买束花。”
“明天会把垫
第个牛皮纸里是三封信。
第二个牛皮纸里是张表格，上面密密麻麻写满时间点。
姜厌拿起信，她先是看眼落款。
陆婧荣。
就是那张照片主人。
【她大抵是终于发现人与人力气并不相通（？】
【但依旧被装到：）】
姜厌戴上口罩后，把手伸进通风口，积攒不知道多少年灰尘纷纷往下掉，即使是戴口罩，姜厌也被灰尘呛得睁不开眼睛，不停地咳嗽。
但切都值得。
因为姜厌摸到类似于牛皮纸东西，她抓紧东西抽回手，灰黑色污渍顺着她手肘落在陈旧泛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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