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姜厌把视线投向
天花板上
通风口。
老式通风口不是那种轻易就能打开，它是铁制，并且套
个锁。姜厌搬个
但姜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因为太顺利。
实在太顺利，顺利得让人难受。
就像是刚开始怀疑是蛇在作祟，蛇就亲自显形来吓你，种种线索蜂拥而上，让你相信就是蛇在作祟，就是蛇在报仇。
而且就算老人死是蛇复仇，那厂房多年来时有时无能量紊乱也无法解释。
姜厌问道：「是虐杀？」
沈欢欢回道：「是虐杀，那些蛇就死在二楼，身子都被砸扁，鳞片全碎，血肉模糊，同楼好几个老人亲眼看见是尚德民砸死，有人问过原因，尚德民说是想卖钱。」
姜厌：「那群蛇没反击吗？」
沈欢欢：「
也问这个，摊主解释说那几条蛇是在蜕皮期，很虚弱，刚长出鳞片也嫩，还没蜕完就被几棍子弄死，没怎
反击。」
姜厌垂下眼睛，来回浏览沈欢欢发来消息。
厚厚层墙灰，姜厌不知道这个屋子曾住过几户人，也不知道这张照片主人是不是就在这间屋子住过。
她用纸巾把照片擦干净，照片上是个高中生模样女孩。
皮肤偏黑，身材略显臃肿，扎着两个麻花辫，头绳就是简单粗布条，款式很老旧，但被很用心地扎成对蝴蝶结。
女孩正对着镜头露牙笑，笑眯眯。
姜厌把照片翻过来，看到“陆婧荣”三个字。
姜厌揉揉眉心，没再多说，只是让沈欢欢继续留意死去两个老人信息。
关掉手机后，姜厌在沙发上坐好会儿。
休息完，她又站起身。
她准备继续翻房间，现在还有厨房没找，最起码把屋子所有地方都找完。
姜厌进入厨房后，先是把所有碗筷都搬空，而后挪开橱柜，橱柜后橱柜下什都没有，于是她又去翻储物架，除基础调料外，依旧是什都没有。
如果蛇是在蜕皮期被打死，那就可以解释为什尚德民死时候就像骨头外吊着层皮。
姜厌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屏幕，片刻她又问道：「死另个老人呢？有他信息吗？」
沈欢欢回：「还没有，不过怀疑他是围观蛇被打死老人之。」
很合理怀疑。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期节目基本就可以结束——就是蛇复仇。
看不出什信息，姜厌把照片放进兜里开始继续翻找，但这之后她再没发现什重要物件，顶多就是半截断木梳，块橡皮擦，个快用完铅笔头。
姜厌从柜子下抬起腰，顺手把掉到眼前碎发别到耳后，走出储物间。
这会儿已经是上午十点半，沈欢欢给她发来短信。
说是问到半个月前蛇死因。
「刚刚在集市问到，是个卖茶摊主告诉们，她说她表姐先前就住在厂房，平日里比较信这些，蛇死时候她表姐就有不好预感，所以第个老人刚死不久她就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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