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漱玉天生上翘唇角,这下是真发自内心地弯起来。
“有自己孩子,他好小好可爱。”
“简直无法想象,对他爱竟然每天都在增多。以为在看到襁褓里他那刻才拥有最为丰盈母爱,但不是这样。他冲笑,对哭,喊妈妈,朝走来每分每秒,对他爱都有增无减。”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更加地去爱自己妈妈,明白妈妈对爱也是这样,每天每月每年都在增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被爱裹挟得实在太充盈,所以当在某天发现张添出轨时候,其实没难过太久。”
似乎没有开始稳定,但她没有管自己状态:“要是有人看到这个录像,那你定在调查,很长段时间里都希望有人来调查,但是没有。觉得很倒霉,但把遭遇苦难都压在别人身上,别人也很倒霉,所以就不盼着别人来调查,要是那人也遭遇所遭遇,那就太坏…你说是不是?”
何漱玉皱下眉头,“哦对,该说说自己和张添。”
“张添是丈夫,”她直言道,“们认识很多年,高中时间坐前后桌,放学有时候会起走,走次数多,就有同学猜们早恋,老师也找们约谈。”
“那时候逆反心理很严重,别人越是规劝什就越不改,和张添关系反而更近。高三那年他跟告白,说们起努力考同所大学,到时候成年,就没人管们,后来们真考上同所大学。”
何漱玉想起这段经历时候,眼睛里都是回忆,但看起来并不开心。
何漱玉现在情绪已经趋于稳定,没有咬手指,视线也不再飘忽不定。
她认真道:“这又不是错,没有不给他买衣服,也没有不让他吃饭,他应酬时候需要,也会化好妆得体地陪他应酬,他喝不下给他挡酒,他喝醉整夜照顾他。每天认真当好妻子这个角色,即使对爱情感到悲观,
“学是护理专业,不喜欢社交,平日里只和舍友玩得好,但张添很喜欢与人接触,大三那年当上学生会副主席。”
“那时候总担心他会离开,说来也自私,相比于分手,更害怕和陌生男人接触,害怕耗费心神建立新亲密关系,固执地不想脱离目前社交圈和生活状态,后来们真没有分开。”
“毕业那天,张添向求婚,他那时候不富裕,但还是和起毕业旅游,们去大草原,们起学骑马,有次差点从马背上跌下来,还记得他慌里慌张跑向样子,之后那几天他直拉着手,睡觉也会拉着手。”
“是不是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何漱玉说话轻声细语,“但其实也没什幸福不幸福,这个人对感情很悲观,总觉得什情感都是用点少点,时间长点就磨损点,珍惜当下就可以,直到有自己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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