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号中午,是那天出问题。”
她精神状况似乎又好不少,整个人呈现出种很奇怪状态。
她回忆道:“那天张添情妇约,她没说她身份,只说自己是张添大学好友,叫向南枝。”
“她说张添帮她很大忙,她想道谢却找不到合乎情理方式,于是想约对方妻子逛街买些东西。”
“这个借口真太拙劣,张添大学朋友都知道,这个请求也过于不合乎常理,但还是去,有些好奇她想跟说什。”
也很清晰地明白在爱着他。”
“是真很爱他,哪怕有宝宝后成为家庭主妇,哪怕把自己大多时间都给宝宝,但知道爱他。”
“张添出轨不是错,对他爱没有错,切都是因为他太烂。”
“但没想离婚,”何漱玉继续道。
“不是对他还有期待,只是因为不喜欢社交,不愿意出门与人打交道。”
“们起吃午饭,吃到中途,她突然放下筷子,捂着脸哭起来”
“那时都想好她要说什。”何漱玉眉目低垂,说到这里时候,轻轻笑下,“是写小说嘛,什狗血剧情都写过,当时下意识觉得她要说自己怀孕,希望和张添离婚,结果是误会。”
“那时向南枝跟说自己身份,她说她是张添情妇,说她每天做梦都会梦到她父母对她责骂,骂她毁别人家庭。她哭得特别难过,哭得都要心软。”
“她不停求原谅她,这其实没什原谅不原谅,”何漱玉脸上表情说不上是讽刺还是什,“张添情妇有六个,她只是最新那个,本来想起身离开,但还是接受她道歉,因为在吃饭时候,无意间瞥到她手机屏幕,上面有个女孩。”
何漱玉回忆起左念晨:“那个女孩子非常漂亮,大概在上三四年级,眼角有颗泪痣,看起来乖巧又伶俐,很像眼前这个女人。想着向南枝大概是过不去道德坎,想求个心
何漱玉清醒地分析道:“写恐怖小说赚到钱只够基本生活,不够养好宝宝和自己,也不够给妈妈交护工费用,张添父母因工伤去世后,他拿到许多赔偿金,工作不错,社会地位也很好,他能给提供很好物质条件,所以选择当作无事发生。”
“在那之后很长时间里,只和宝宝度过每天,心情好再理会儿张添,他也是有趣,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如此有趣,当身心都不在他身上时候,他回家次数竟然频繁起来,还时不时送鲜花与礼物。”
何漱玉思忖着皱起眉:“所以是什时候出问题呢…”
许久,她又咬起指甲,她病情过于不稳定,任何回忆都可能会刺激到他。
不消片刻,左手食指指甲被何漱玉咬出许多血,但她没有停,继而咬起食指关节,姜厌以为她要咬掉层皮才会罢休,但何漱玉动作竟然很突兀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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