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九捉鬼
手段很残忍，从不分辨鬼怪好坏，也不去计较灵体受污染程度，只要是他遇到，他都会把那些灵体打碎，形神俱灭有些通灵师被鬼怪报复过，甚至是他们家人，这些通灵师就是林鑫九粉丝。”
姜厌明白
。
《红枕》在协议书里，可是着重写明“为人不易，鬼怪亦是，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要断绝鬼怪转世机会”这句话，可见超自然管理局是有个不成文规定——尽量让鬼怪进入轮回。
但这个规定难免会让深受鬼怪侵害通灵师不满，而林鑫九直播间就成他们宣泄对鬼怪、对规定不满场所。
“总之尽量不要和他发出冲突，”沈欢欢再次叮嘱，“他直播间粉丝很护着他，很凶。”
姜厌道声谢。
沈欢欢动动嘴唇，声音更小些：“林鑫九脾气不太好，尽量不要与他发生争执，也不要和他单独行动。”
姜厌挑眉：“他是有什
事迹？”
沈欢欢点头：“之前林鑫九有个
起捉鬼搭档，但因为些口角争执，林鑫九在直播时突然撂担子不干，他那个搭档被咒法反噬，五感尽失，账号都注销…事件发生后，再没人敢跟林鑫九组队。”
姜厌：“那你们节目还同意他来？”
要死，这哪里是在咒人啊，即使不说，林鑫九现在状态也玩不好游戏。”
说完，沈笑笑把自己手机界面递给江语情看，上面赫然是林鑫九数个小时游戏战绩。
江语情看几眼后，拎着林鑫九背包走到最后排，毫不留情地把东西丢在地上。
“你就坐在这里，”她盯着林鑫九，“不许发出噪音，不许辱骂同伴，在参加节目前保持充足睡眠。节目守则前三条你哪条没犯？”
“你随时可以下车离开！但只要你还在这里，就必须听从节目组指令！！”
姜厌弯起唇角：“好呀。”
*
江城距离安平市有四个小时车程，司机接到这几天刚好在该
沈欢欢默默，出乎姜厌意料，她说道：“他粉丝多。”
“粉丝多？”姜厌有些好奇，“游戏粉丝？”
“不是…是局里粉丝，”沈欢欢跟姜厌解释，“官方前几天开个投票，六选，让观众选第二期新加入那个参赛者，林鑫九被投成第。”
姜厌：“他可不太像粉丝多样子。”
沈欢欢：“不是非常多那种，但也能在局里排进前百，林鑫九粉丝群体很固定，和他性格还有捉鬼方式有关”
姜厌支着头，看向江语情。
江语情说完这些话，目不斜视地回到第排。林鑫九嘴唇动动，但不知道为什，盯江语情几秒后，他愤愤踢脚行李，竟然没有再出声。
车内恢复安静，沈欢欢坐到姜厌身边，小声问她，“不用管他，你吃饭吗？”
姜厌摇头：“太早没胃口。”
“
们这儿多买早饭，”沈欢欢说，“你要是饿就找和笑笑，安平市距离江城有段距离呢，路上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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