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面色不变，她靠在椅背上，拧开矿泉水喝
口：“
说你
角色死。”
林鑫九低骂声，面容因扭曲而显得疯癫。男人其实算得上英俊，但此时样貌只让人觉得可怖。
江语情皱着眉走过来：“林鑫九，你又发什
疯？”
林鑫九现在火气正大，积攒晚上怒火他只想找个倒霉蛋发泄出去：“发疯？你他妈看看是谁在发疯，刚刚可是她先咒！！”林鑫九目眦欲裂地指着姜厌，嘴里话越来越脏。
“咒”在通灵师里是很忌讳词。
“没见过男？”男人像是多长双眼睛似，明明视线没离开游戏界面，却发现姜厌在看他。
姜厌语气淡淡，“你角色听起来快死。”
游戏音实在太大，林鑫九压根没听到姜厌在说什，但正看他直播粉丝听到，弹幕里片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她说你这局又要送～”
“笑死，也觉得这局要完蛋，行林鑫九赶紧下线吧，看你直播真没意思。”
要走。
*
之后几天，姜厌生活枯燥无味。
最起码在姜厌看来是枯燥无味，她如今已经可以彻底融入社会，性格与生活方式也并不会让人察觉到丝毫不对，但切都太稳定，平静如同潭死水。
所以在第二期节目通知下达时，姜厌变得有些兴奋。
江语情神色冷下来：“你有证据吗？”
双胞胎就坐在姜厌正后方，听到江语情话，沈笑笑赶紧举起手：“主持人姐姐，姜厌只是说林鑫九游戏角色似乎
“同上，真是越来越没意思，十五连跪，还没隔壁新人主播能打。”
如弹幕所言，过不到三分钟，林鑫九游戏界面就黑屏，他操作游戏角色被人砍头倒在地上，鲜血被打马赛克，整个人就像团呕吐物，看起来分外可怜。
林鑫九平时喜欢打游戏，不久前当起游戏主播，两个月攒十几万粉。昨晚不知道是走什倒霉运，十五连跪，两小时掉四千粉，心里憋着火，他熬通宵，谁曾想越玩越不顺手，评论区也从早先安慰变成骂声片。
林鑫九死死盯着不再动弹游戏人物，眼底渐渐涌上红血丝。终于，他砰下把手机甩开，大力踹向前方椅背，“妈，你刚刚说什？！”
车里人被他动静吓跳。
她先是去图书馆把借来恐怖小说给还，而后吃顿火锅，最后收拾完行李，在恐怖电影音效中入睡。
第二天早上六点，姜厌离开小区。
这次地点是安平市座筒子楼，姜厌放好行李后，上大巴，坐在第次坐位置。
她左侧此刻已经坐个人，只是不是上回程光，而是个陌生男性。男人此时低头摆弄着手机，两只耳朵被头戴式耳机挡住，不知道是音效太响还是耳机质量不太好，嘈杂游戏作战声不断从耳机里传出，混合着男人接连吐出肮脏词汇，让人心生烦躁。
姜厌看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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