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炁,主导者是演技高超余有年。主导者提供场绝妙视觉盛宴,令没有橡胶手辅助实验者也产生正在被舔舐错觉。虽然没有如愿,但全炁也满足,闭上眼睛放任错觉横行。
人类大脑潜能无可限量,只要想像足够真实,许多生理上感觉是可以被蒙骗,例如那个靠想像进食而达至饱腹感减肥方法。全炁感觉自己摸到窍门,头扎进想像深海里。生理上错觉越来越真实,甚至有被牙齿咬痛觉。他忍不住睁开眼──不,那不是错觉,那是货真价实触觉。
余有年松口,用手臂粗鲁地擦拭嘴上水光。脚跪坐得有点麻,他起来时像商场门口鼓风玩偶歪下。裙子被他提起来小截,然后手指贴上腰侧摸索著什,他拇指指尖浅浅地插进条缝隙里,再并起食指捏住,猛地弯腰往下拉,大腿左蹭右蹭像打滚蛇。全炁看见,块布料掉落在余有年两腿间地板上。余有年扑上前打算又坐下,却被全炁拦住托起站好。
下秒,余有年裙摆被撩起,质地轻薄,飘散成只降落伞。阵风迅速钻进伞下。裙摆很宽,容纳空间很大。余有年看着裙子下腹部像个孕妇样隆起,不过他“胎动”有些诡异,耸耸,像西方电影里讲魔胎。这仍在腹中魔鬼如同所有典型故事中样可恶,令母体十分痛苦难耐。看,余有年仰著头闭着眼张著嘴,汗从脸上流淌进发间,双眉像地狱里怪石异流,喉咙因过度呼吸而发出咕嘟声,两腿立在狂风,bao雨巨浪中哆嗦。他在无法承受更多痛苦之前使劲推开胎儿。胎儿落地他无暇顾及,跌跌撞撞走进睡房坐在床尾上喘气。
全炁从地上爬起,步伐稳健地跟随余有年脚印走进睡房,在床头坐下。这狭小空间,缺乏弹力床垫,那飘逸吊带裙,淌著汗脸,切都有种莫名熟悉感。全炁爬向余有年,勾起那不足指宽肩带,刹那间回到电影里,许多画面重叠在起,如梦如幻,不过这次相依为命是全炁和余有年。
余有年拨开全炁手,护住身上布料。全炁双手潜入碎花布下,摸上条条吊出去倒贴送人也不会有人要肋骨。早上开门见到人,全炁就觉得余有年瘦,现在路摸过去,感觉回到拍摄《活到死》程度,全炁怜惜得心脏疼。
“好好吃饭。”全炁半命令半哀求道。
余有年皱皱鼻子没答应。全炁也不急在时,先处理好目前状况才是正事。
他俩有个怪毛病,就是总喜欢在床上开高峰会议,但他们没有议程,谈到哪儿是哪儿。余有年问全炁拍床戏什感觉。全炁说很难,现场有很多工作人员,要专注投入感情像在菜市场里听音乐样,稍不注意就找不到方向。全炁问余有年,现在这样退圈是不是真没有遗憾。余有年回答得很干脆:“你在这儿,有什好遗憾?”
两人面对面腿根交叠盘坐在起,全炁搂上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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