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怎遇到?”余有年戏演得足,且游刃有余。
“暂时不能说,等之后可以说再告诉你。
休息时间,阿毛过来给余有年补妆。范空看着全炁脸心事重重便问怎。全炁尽量不冒犯人地问:“那个演员不会出问题吧?”
“哪个?”
“门牙长长被追着打那个。”
范空藏笑意问:“出什问题?”
全炁有点不好意思在别人背后说话,但还是直说:“犯法。”
。”
余有年想起六月全炁有毕业答辩,那人完成当天倒头睡夜,第二天才给他打电话分享毕业喜悦。余有年不知道确切答辩日期,通话结束后赶紧上网订个小蛋糕送人。
等全炁走去跟演员打招呼,余有年才蹭到范空身边:“你是故意吓吗?”
范空只是抬抬下巴,让余有年站在镜头里就位。这场是男主角偷群小混混钱,被发现后追着打,但死活不交出钱,最后使诈令小混混以为警察来,钻缝逃走。全炁站在监控器前审视每个人演技,掏出小本子记住每个人问题,等笔尖落到老鼠精那行却什也写不出来。
那个人与其说是在演戏,倒不如说是在镜头前记录平日生活,市侩,低劣,惹人生厌。
范空故意露出笑容:“这样啊,那你等会儿给他说戏时提醒他下吧。出问题会秉公处理。”
范空好像没看见全炁脸上为难,转过头去跟助理交涉拍摄事务。全炁郁郁地找个地方坐下,掏出手机。
阿毛给余有年补好妆后开始讨论今晚夜宵,余有年正想说戏里他是个瘦子不能再吃,手上手机收到条短信。
“今天遇到个声音很像你人。”全炁说。
余有年张望下,找到那个缩在角落背影,还是副与世隔绝样子。这不难猜到,全炁在路边碰头时愣那久,余有年自己也担惊受怕路。
范空喊停,和全炁交换下对演员表演效果和要求意见。全炁理解后进入拍摄范围内和演员细说。余有年被打倒在地,他就赖在地上听。全炁已经长到跟他样高,他自知自身条件优越,然而现在躺在地上看那个年轻人,觉得对方条件只比他好不比他差。全炁原本温文儒雅,此时给演员们上课多些沉稳和威严,越发成熟耀眼。
群演被指导过后心怀感激地鞠躬,跑回原位作准备。全炁眼睛往下移,看见只在低头忙着数钱老鼠精:指尖放舌尖上舔,搓动道具钞票角,薄薄纸张被拨动得刷刷响。全炁隐隐颦眉,迟疑着没上前。老鼠精把钱揣兜里,明知道是假,却心满意足又小心谨地抚抚口袋。他抬起头正好对上全炁微微凝重眼神。
“到吗?”
老鼠精那两颗门牙,看着就像是可以轻而易举刨开别人家墙壁,偷偷溜进去把钱财搜刮空作案工具。
全炁眼神又凝重几分:“你不用。”说完就走,生怕老鼠精上前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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