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答案是“不”，余有年打算动用生日愿望
权利。
全炁煞住往上翘嘴角，下压
几分，随后又扬起，天真道：“等
伤心完就原谅你。”
余有年眨眨湿润眼睛点点头。“月底要消失
段时间，你可以调瓶有雪味道香水给吗？”
“好。”
余有年伸出手揉揉已经和他样高全炁脑袋，然后轻轻地拍拍。全炁在心里数数。
随着发展变得静中带闹，出校门就有条美食街，交通也方便。全炁准备打车回家时候被余有年在身后叫住。两人隔两米，余有年笑得特别好看，是全炁从没在这张脸上见过如此动容表情。余有年像是把四五岁前还没体会到因为讨生活而哭笑容，原封不动地穿越时间搬过来，不用调整肌肉就这
放肆地笑着。全炁喉结颤动，缓缓走近步。
“全炁，”余有年说：“今天是生日。”
全炁从没预料过，有天自己会因为听见个人坦白生日而产生落泪冲动。余有年也上前步，捧住那张既错愕又难掩高兴脸，“哎哟祖宗你可千万别哭。”
全炁垂首，眼珠飞快地转动，再抬头时眼里流露出难以压抑激动。
“跟来！”
。
二。
三。
两人坐出租车来到条灯火通明购物街上。全炁把余有年带到家正准备打烊商店前，让人在店外等著。店里有许多瓶瓶罐罐，还有水龙头样东西，余有年看店名没能猜出这是什店，长串弯来弯去蛇，看着不像英文。
全炁在店里急得上窜下跳，指著店外站着人不知道说什，店家有点为难，但最终还是延长营业时间。余有年看着全炁像只猴子样在店里转来转去，会儿闻闻这个瓶子，会儿跟店家交头接耳。经过顿沟通后，店家取几个小瓶子和个大烧杯，把小瓶子里液体倒进烧杯里，像在搞生化武器。最后混合液体被倒进个小巧玻璃瓶里，落到全炁掌中。
全炁在店里转出头汗，没来得及擦，双手把玻璃瓶递给余有年：“生日快乐！”
那是瓶香水。余有年瞪大眼睛，全炁催他闻闻看。余有年抓过全炁手，往手腕上按压瓶子喷头。液体被喷撒到空中，形成颗颗细小密集水珠。余有年瞇起眼睛闻，茶香浓郁，木香微辛辣，花香清雅，点点清新蜂蜜和薄荷，最后是柑橘酸涩。余有年心情也像这香水样多层次，互为独立却又出奇融洽。
余有年用力握住香水瓶子，没由来地问全炁：“如果做过坏事伤害过你，你可不可以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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