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拗不过对方,只好把酒店地址发过去。然后麻烦范空把前台收到礼物送到房间里。范空度以为被囚禁疯余有年靠网购减压。余有年收到东西都会拍照给全炁发过去。全炁从没问过余有年到底做什去。
在签好所有文件后,余有年问过范空如何不露脸地进行拍摄。范空说:“特效化妆,还有肢体语言重塑。”
肢体语言得演员自己设计,特效化妆就得专业特效化妆师来。进剧组后余有年被安排第件事是做头部和牙齿倒模。范空请来特效化妆师和助手都是碧眼金发,可能跟导演国外人脉有关,否则余有年合理怀疑,请外国人过来是为让他个只认得26个字母人听不懂机密交谈。
倒头模那天范空跟Amos讨论很久,叽哩呱啦,对着余有年脸指手画脚,余有年推断是在讨论面容设计。当他满头敷上膏浆呆坐在椅子上三小时
52.
余有年隔壁住家三口,每天早上能听见母亲催促儿子快点出门上学声音。
有次母亲真生气,用整栋楼都能听见声量吼儿子:“你都四年级做事还这拖拉!”余有年才知道那个长得像二年级孩子已经四年级,说不定小豆丁在学校会因为娇小而被欺负。余有年以前唸书时就有个这样同学,天天被欺负到哭。余有年因为长相也会被人说长短,但他那身高在爷爷奶奶照顾下,像《杰克与魔豆》里魔豆样,随便撒点水就长个没完,也就没有人敢真欺负他。奶奶还说过他要是长得比门框还高就滚出去,家里塞不下他。
余有年看看自己收拾妥当行李,进行最后次确认。那枚奶奶藏在饺子里硬币他当作护身符放钱包里,带在身上很多年。衣服带够,生活用品样不漏,娱乐用switch和电脑在随身背包里。《活到死》保密协议里限制他活动范围:酒店房间。基本上戏外他等于坐牢,因此他得确保自己在酒店房间里能熬过那段时间。余有年瘪嘴,少说也有五、六个月,还不知道范空对时间掌控如何。还没出发,余有年就愁上。
《Action!》新季邀约被他拒绝,除去不合理保密协议里限制,他自己本身也想专心拍戏,剧本不是那好对付。
四月底余有年进剧组,范空亲自接他带到酒店,再亲自把他锁在里面。住处环境不错,宽敞干净设施齐全。为令房间住起来不像监狱,余有年把海豚抱枕放到床上,加湿器摆在床头,到浴室挂好毛巾放好杯子牙刷牙膏,换上仓鼠造型棉拖鞋,最后喷两滴私人定制香水。
糟,余有年想回家。
第天晚上他跟全炁通话,“这段时间不在家,别给送东西啦。”
生日当天过后余有年就不让全炁再每天送小礼物,占人家大半年便宜已经够过分,但全炁没听,只是降低频率,想送还是会送。
全炁说:“你给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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