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经典规整符合标准唐诗宋诗以外,全都是署名“寒叟”,也就是他自己所作诗作。又重新读遍唐李寒在杂志上发表诗论。虽然没有像《愚荆馆诗话》里那样几乎通篇方程式解析,但整体论证思路没有变化,也可以说《愚荆馆诗话》里方程式是唐李寒在之前几年写诗论最终结晶。从某几篇诗论行文看得出,唐李寒很兴奋地在和什人辩论。然而,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几篇文章所针对全都是同个点,也就是说更有可能是有某个人发过篇质疑他文章之后就再没有搭理过他回应,唐几篇文章只能说是连续回击却像击中海绵样毫无回响。
看到这里,不得不再次感慨唐李寒人生悲凉。就算他说得再有道理,再怎样有新见解,在新文化运动那几年,格律诗旧体诗都是逆时代而行东西,这可不仅仅是用孤独无助可以形容。更何况,就算这个不懂诗人来看,也能看得出唐李寒用自己理论所创作出来诗,除格律还算规整以外,确实毫无诗意,根本没有做到他自己所说那种词语与氛围配比。他大概根本就不该去写诗。
那接下来就该说发现之二。或许这个发现与唐李寒被杀关系更密切。
自九八年起唐李寒突然爆发式地发表诗作,也是另有原因。这个原因大概十分显而易见,因为他所发表所有诗作,即便毫无诗意,但仍旧眼就能看出统统都是情诗。如此来,下子有种柳暗花明感觉。她,那个从开始就成为最大疑点却从未出现过唐李寒情人,终于开始或多或少地让捉到些影子,虽然现在依然片朦胧。
又仔细通读遍唐李寒所有诗作,包括那些诗论,在这些文献中确确实实再找不到那个情人任何直接线索。不过,有个点仍是看在眼里,就是时间。
唐李寒第次发表情诗是在九八年二月。把他二哥唐芬瑞在当时行动时间表拿出来对照,看到正是在九七年底,唐芬瑞入学北大。由于唐芬瑞年龄相对比较大,再加上需要有所收入,所以他从开始就是以半工半读身份上北大。因此,进入九八年,唐芬瑞也同时以教职人员身份在北大活动。这个时候唐李寒在哪里?同样是在九八年开始人生新篇章,这样个时间焦点大概并非偶然。
可惜在现在所看到文献中,那位神秘情人依然只是个影子而已,只能说是确认她存在,但具体叫什名字、有怎样人生,仍是无所知。不过幸运是,另半文献还没有开始发掘。
牧晓,使躲在这个名字后面唐李寒摇身变,从那个蹩脚诗人变成个小说家。
第篇小说发表于九二〇年十二月,从此时起,寒叟不再出现,牧晓正式登场。和诗歌不同,小说第部在很大程度上就定下个小说家生所创作小说调性。辈子只是换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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