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富山叹口气摇摇头:“他在胡万七那里正是春风得意,来这里摆几下威风罢,随他去吧,万不可再招惹他,那人像个土匪,言不合就要开枪杀人,你拿他能有什办法。”
阮陌臣只得关窗子,可枪声依旧。这时阮富山打开抽屉,瞧见用纸张包裹小块方形东西,他好奇打开之后,白色砖块跃入眼帘。
阮富山隐约感觉到什,他把那白砖块摆在桌上质问儿子:“这是什。”
阮陌臣瞥眼,漫不经心答道:“哦,海洛因啊,提炼好,韩参谋拿来让试试。”
阮富山有些颤抖,巴掌拍在桌上厉声询问:“你碰它!”
起码是美好,可不知怎,再美好词汇经过江韶矽嘴巴说出来总带着点不伦不类味道,顿时走调。
晚上同两个弟弟吵架,阮陌杨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愈发睡不着,在床上简直有滚动之势,江韶矽无可奈何对他勾勾手指头:“二哥,你过来。”
阮陌杨不明所以探过头去,却被江韶矽把勾住脖子,紧接着两片温热唇贴向自己。柔软而潮湿,江韶矽气息扑面而来,阮陌杨顿觉天昏地暗,连推拒都忘,任凭对方吸吮自己嘴唇,他渐渐闭上眼睛,不由张开嘴巴回应,对方舌头趁空钻进来,唇齿交缠,阮陌杨恍惚间竟生出丝甜蜜感。
就在阮陌杨吻得忘之时,唇上忽然阵凉意,他睁开眼睛,原来江韶矽已与他分开,温暖散开。他觉得不舍,想要伸手去揽江韶矽,哪知对方大大咧咧来句:“好,终于知道怎亲吧,学会也该睡觉吧。”
阮陌杨心跳久久不能平复,他在亲吻时脑子里压根儿就没有秦淑欣影子,直到江韶矽背对他睡去,他顿悟般想通某件事情,忽然生出阵恐惧来。
阮陌臣知晓父亲误会,便急忙解释:“怎可能。这是沈琴维那里货,他们第批已经出来,据说买主也接上头
裹被子跳下床去奔回自己房间,留下江韶矽不满瞪眼房门:“大半夜到底要不要睡觉,被子还给啊。”
阮富山近来顾不家,他成日和大儿子阮陌臣泡在工厂里,在家养老美梦化为幻影。副经理被杀之后,无人敢提,警察局局长方洪摆出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态度,任凭胡万七军队作恶多端。
江韶年倒是被胡万七狠狠训顿,大意是太过张扬,怎刚进人家地盘上随手就干掉个人呢。可这终究是小事桩,胡万七骂过之后便不再提,末居然还不伦不类夸句:“能把他枪毙命,你小子枪法进步神速啊。”
有胡万七纵容,江韶年在富山工厂愈发无法无天,公然在厂内摆起靶子,带着帮闲散小兵练习射击,枪声不断。
阮陌臣在办公室里被吵头疼,不禁对阮富山抱怨:“爸爸,账目都看不进去,这个江副官是不是有点太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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