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陌杨犹豫片刻,也不要脸面,定要拿出证据来教育江韶矽:“你刚才说什干啊干啊,太粗俗!”
江韶矽见对方绕回到老问题上,很不服气回嘴:“不是干是什,哥向来都跟说干。认为没什不对啊!”
阮陌杨脸红脖子粗纠正:“那是结合,结合!两个人结合是美好,让你说就变得那样不堪入耳…你哥?哪个哥?大哥断然不会这样跟你说话,定是陌寻,他就没带你学过好!”
江韶矽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可他也不解释,躺下闭上眼睛:“懒得跟你讲,你就跟秦淑欣结合去吧。”
阮陌杨认为结合这二字
寻样说话不靠谱。韶矽,你大概不知道爱情是怎回事,那种想着个人想到心里发慌,看不见就浑身难受,和那人在起干什都是高兴,以为能跟对方永远在起感觉。如果那个人被别人爱慕,或者对别人好,心里就会吃醋,如果被伤害,兴许内心还要痛下。”
江韶矽对比番,除吃醋,这样感觉他都有过,江韶年抱着他时他就想着要永远在起,江韶年与他亲热时候他心里升腾出巨大跟欲望无关愉快,就算江韶年偶尔虎着脸骂他他都觉得高兴,可是当江韶年弃他不顾说着残忍话,他心里弥漫是怎样悲凉,那天他冲着他开枪,他未曾想过他有天居然会对他拔枪相向,那时候是疼,所有人都匍匐在地承受惊吓,只有他灰心站在原地动不动,心里念着你下枪就瞄准心口打来吧,打穿它永远都不会痛。
思及至此,江韶矽把脸埋在阮陌杨胸前闭着眼睛摇摇头,想要甩掉这些念想,哪知阮陌杨误会他意思:“你不要摇头,你以后就知道爱情是怎样,你还小,你没有爱过人,不知道感受。近来对淑欣就没有那样感觉,其实也不是没有,应该是淡吧…”
江韶矽对阮陌杨恋爱史丁点兴趣也无,他推推阮陌杨,打断道:“二哥,你不是早就想睡觉,怎现在这精神。”
阮陌杨见对方不想听,便识相住嘴,过片刻,他忽然轻声问道:“韶矽,你说亲吻感觉是什样啊。”
江韶矽缩在对方怀里呜呜囔囔回答:“你明天去亲亲她就知道。”
阮陌杨松开江韶矽,两人之间突然空下,凉意趁虚而入,江韶矽寻着温暖又靠过去:“二哥,你好好睡觉吧。”
阮陌杨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江韶矽没怀抱,又被对方动来动去扰得不得安生,很是恼火:“二哥你太奇怪,你要干就去干,要亲就去亲,你这样不停翻身是发情。”
阮陌杨听罢气结,觉得五弟真是越来越像老三,坐起身来训斥道:“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要做个文明人,不要满嘴脏话!”
江韶矽顿时莫名其妙,自己何曾讲过脏话,于是睡意全无,也坐起身来同对方理论:“没说脏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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