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木头落在烂肉之上闷实声音。小赵打很有技巧,他吊着水青口气,可这每下都敲在他致疼之处。
水青痛到麻木,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他半合着眼睛从微茫光亮中看到自己身下血红,阵头晕目眩。
江韶矽缓缓降下车窗玻璃,侧头冷冷望着不成人形水青,这个人曾经不可世,用鼻孔蔑视周遭,这个人曾经让自己像狗样趴在煤堆里,这个人曾经试图碰触自己身体,他要让这滩烂泥记住,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现在,时候终于到。
他走下车子,穿着米色长裤腿修长而笔直,抬脚踩在水青头上,他瞧见血迹沾染他鞋边,于是掏出块白色手帕弯腰擦擦:“啧啧,真脏,可惜这双鞋。”
随即又把手帕揉成团扔在地上,从小赵手里接过棍子,在手心里拍三下,清秀白皙脸上露出丝玩味笑:“别来无恙啊。”
没过多久,水青便被带到空地上,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事,就瞧见不远处站着群面色不善人。
江韶矽坐在汽车里,他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悠悠然吐出个字:“打。”
司机小赵带着这帮打手就冲上去,二话不说对着水青顿拳打脚踢,水青被打蒙,他抱着头蹲下来,连声哀求:“不认识你们啊,你打做什。”
周佟站在旁不知所措,他心知肚明这人以前定得罪过江韶矽。可江韶矽就这样借着自家老爷威名把别人地盘上工人弄出来好顿毒打,若传出去,阮富山脸上定也会不好看罢。
水青倒地不起,缩在地上抱膝发抖,小赵上去踢几脚,觉得应该差不多,就敲敲车窗玻璃:“五少爷,这人不动,收手?”
他用棍子划拉开水青衣服,从脖子开始路往下指指点点:“这里?不…是这里…还是这里?”
最后棍棒滑到水青腰间,他对旁人下令:“把他裤子给扒。”
瞧着水青黑乎乎身体,江韶矽故作姿态摇摇头:“真是脏,你这身煤渣…啊,就是给你找个最痛地方,然后从内到外都塞满,可好?”
水青闻言费力动动身子,他对自己即将面对酷刑感到恐惧,嘴里呜呜啦啦却又说不清楚。
江韶矽用棍子点点研磨
江韶矽没有睁开眼睛,他平静吩咐道:“去找些木棍,每人根,接着打。”
周佟听,急忙上前劝道:“五少爷,看这就行吧,要是上棍子,怕是要把人打死。”
许久车内没有动静,周佟以为对方犹豫,正想藉此机会再劝个几句,哪知车内又悠悠然传出个字:“打。”
小赵接到命令,火速去找棍子,水青肿着脸勉强睁开眼睛,瑟瑟发抖:“真…不认识你们…”
还没等他缓过口气,棍子劈面而来,众人像敲打滩烂泥般,水青很快皮开肉绽骨头碎烂,周佟听着那关节断裂声音,渗出身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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