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楹摆摆手:“不是今天。”
白令愣:“不、不是今天?那是哪天?”
怎这还得选个良辰吉时?
而与野狐乡里眼线断联系显然不止他们拨人。
六月十九,观望各国高手开始有人按捺不住,陆续往野狐乡里进。
不简单吗?
他觉得徐汝成还挺简单,那小伙子长得宽鼻阔眼,连嘴都比别人大圈,心里有点什想法都得从五官里漏出来,为人过于忠肝义胆,其实不太适合潜入别国当“邪祟”。只是白令看他背着血海深仇太可怜,才特批给他这个机会……难不成走眼?
殿下虽然自己不怎做人,但看人还是挺毒辣,白令自知不及,不由得自怀疑起来,没敢多说什,只问道:“主上,记日期有什用?”
周楹笑道:“你且等着。”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十五当天,按理说蛇王仙宫应该已经忙成锅粥,但徐汝成信似乎比平时送得还早些。他事无巨细地将第天夜宴情形、楚国麒麟卫布防等事情说,夜宴似乎十分顺利,没什异状。
帮她,属下实在想不出她要如何脱身。”
周楹沉吟片刻:“峡江这几日水雾很重,那雾气甚是古怪,对岸气象竟也看不清……陆吾在那边,没注意到陶县有什异象吗?”
白令谨慎起见,将徐汝成信重新检视番:“没什……哦,小徐不知为什,在结尾写今天日期。”
周楹听完愣,竟微微坐正:“日期?”
白令:“是……主上,怎?”
与此同时,楚国各地都传出找到项肇部分遗骨消息,那价值连城升灵剑修灵骨被秋杀到处乱攘,拼拼凑凑,刚好差二十斤六两。
六月二十开始,到
然而六月十六开始,野狐乡里陆吾们突然音讯全无。
六月十七、十八……整整三天,陆吾们就跟夜之间死绝似,没有传出只言片语。
白令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这是,bao露?出事?
可是潜进野狐乡陆吾确实不止批,还有些人是连徐汝成他们都不知道,混在普通邪祟里各自行动。就算徐汝成他们,bao露身份,被人锅端,其他陆吾怎会点消息也透不出来?
白令忍不住对周楹道:“主上,要不过江看看?”
“拿来看看。”周楹饶有兴致道,“这写信陆吾是什人?”
周楹待人是视同仁凉薄,从不费“没用”心——他压根也没几两心。只有算计别人时候才会关心别人想什。陆吾交给白令,他觉得十分稳妥,平时就只管使用,要不是白令拦着,他能给每个陆吾起个数字当代号,这还是头遭有兴趣打听谁。
“叫做徐汝成,渝州人士……”白令能把每个陆吾生平都背出来,见问,便简单跟他说说徐汝成出身来历。
周楹随意点下头,也不知听进去几个字:“记日期……他怎想出来?小白,你调教这批陆吾不简单。”
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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