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童在院里打扫着落叶,北屋静室中,双眼睛悄然睁开,看向眼前展开“问天”。
纸卷上面是白令熟悉字:十七里镇已拿下。
冲进来邪祟大呼小叫地跑向他们“蛇王”,连人再神像起抬走。
徐汝成假装重伤,深夜干闲杂人等走,陪护烟云柳也迷迷瞪瞪。徐汝成这才悄然释放出点迷香,烟云柳声不响地栽下去。
徐汝成看他眼,从芥子中掏出块很小玉咫尺,在上面写道:“蛇王已死。”
片刻后,咫尺上字消失。
对面回道:“已通知其他弟兄,会配合你。”
接触过玄门。她也……不是什国色天香,前辈为什会记住她?”
“不记得。”邪神沉默会儿,淡淡地说道,“老梦见她。总觉得她求点什事,还没给办。”
他说着打个哈欠,声音越来越含糊:“那可能就是报仇吧,梦见她就睡不好,现在可算办完……”
“等等,前辈!”徐汝成步上前,单膝跪在那神像前,“你刚才说过‘好好大姑娘图什,怎看上你’……前辈,阿花生前对你说过什,前辈?”
神像再没有声音,徐汝成低头看,只见分明是同个木雕,方才那诡异神秘气息却骤然消散,这会儿只剩块木头。
徐汝成松口气。
便见咫尺上字迹又变:“先人可瞑目。”
徐汝成盯着那行字呆许久,嘴唇微微颤动起来——白先生记得他因何入门。
潜修寺送走弟子,就越发幽静起来,是个理想清修处。
五年多,新修丘字院里竹与树已经长起来。
“前辈?”
徐汝成等好久,又试着把络子挂在木雕上。
但这次没有回音。
他披着身蛇鳞疤,跪坐在地上发会儿呆,听见密道里传来人声,料想是邪祟同伙来。只得小心地将雪青络子收起来,打起十二分精神,先去应付那些人。
“天意吧。”他想,将自己肩头伤捏成刀伤模样,直拉到脖颈——这样时半会就不用说话,以防露出破绽——随后他躺倒在地,将神像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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