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戬愣——支修也是这说。
“第二,这个‘南郊魏诚响’,很可能与那邪祟有密切联系……至少邪祟应该能随时看见她,你们人查她时候不可靠近,否
庞戬:“……”
奚平能跟支修搭上话倒也合情合理,庞戬知道他有驯龙锁。就算那太岁格外缜密,或者奚平行事不谨慎被对方察觉到什,有支将军在,也会尽量替他兜着。
可那小子是怎办到让个明显不对付同窗替他往外传信?
传信这位自己还蒙在鼓里!
庞戬看完信,又忍不住看庄王,心说:奚侯爷不简单。
他将搭在腿上毯子把掀开,站起来,终于朝庞戬回个礼:“大选那日本王因小恙没去天机阁,无缘见支将军是何等风采,竟连们家混世魔王都收服。既然那混账都交代清楚,也没什好藏着掖着……”
他话没说完,突然,窗外传来阵奇特水声。
庄王顿,白令立刻飞身而出,片刻后,他将不断扑腾青瓷鱼取回来:“王爷,真有信!”
尺素鱼?
庞戬愣,心想怎这穷酸,难不成半偶真把那小子吃成穷光蛋?
他就说,太明皇帝怎会因为谁长得好就给谁爵位,陛下又不是断袖!崔大小姐当年唱那出哪里是“色令智昏”,那是“红拂夜奔”啊!
庄王看他眼神就知道庞戬想多:“士庸小时候在那住过几年,因是母舅独子,那会儿也年少气盛,见他不上进,想替他爹娘管教,这都是那时候他不想读书跟斗出来小把戏。”
“王爷过谦。”庞戬迅速将信过遍,挑出里面关键词,“安乐乡”“转生木”“开窍夺舍”。
“内门长辈查验过奚师弟和他手里那转生木,没发现异状,”庞戬是个痛快人,把安乐乡里太岁情况事无巨细地跟庄王说,又道,“支师叔猜,这邪祟应该不是普通元神附身。之前们抓到邪祟们彼此通信时,需要用自己精血将字迹送入转生木,这个‘太岁’作为他们供奉邪神,联系他们似乎不需要放血。王爷,你怎看?”
庄王没插话,仔细听完才缓缓说道:“第,这伪神应该是个人,年纪不会太大,与支将军相仿。”
就见庄王已经将信展开,飞快地扫遍,递给庞戬。
庞戬接过来看那工整拘谨字,就直觉不像奚平写,再看开头落款,发现来信人是个名叫“启”小弟子。
信中语无伦次地向家人求救,说个匪夷所思故事。
“启”说,奚平手里拿着个转生木做怪兽,已经画成自己模样,甚是诡异——他看见那木雕,就胸口发闷,喘不上气来。有匿名高人告诉他,那木雕是行魇胜之事用,只等他开灵窍,就能引妖邪夺他舍,奚家已经雇邪祟在安乐乡设好祭坛,要从他下手,谋害太子。
邪祟还有名又姓,别人吓唬就什都信姚二公子写道:“名叫魏诚响,就藏在南郊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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