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委屈眸子惨兮兮地望着梁漱,瞧起来可怜又无辜:“这里还没痊愈,真好疼。”
梁漱同样是气息不稳,臭骂道:“你他妈还知道疼,再胡乱来老子现在就阉你。”
“梁哥你别生气,喝点茶。”
傅玄端过刚才泡两杯热茶,转眼就笑嘻嘻地哄梁漱,“这是店里最好茶种,败火清肺,市面买不到。”
梁漱觉得自己是该败败火,别采访没做好等会儿先让他给气死。
说到半路,梁漱尾音颤抖,傅玄已经完全把他命根子纳入掌中
他是强忍着没动手,要是给这臭不要脸掀到地上,刚长得差不多肋骨又断。
傅玄就是拿准梁漱心软这点,变本加厉地拉开他裤链,伸手进去牢牢握住弄起来。
同时身体完全压在梁漱身上,另只手娴熟地掰过他下巴,强迫他跟自己热烈接吻。
亲得氧气耗尽,傅玄稍微放他呼吸片刻,又喘着粗气重新俯身压过来。
出来,说破相也太言过其实。
在梁漱摆弄摄像机那些采访工具时候,傅玄贴心地泡两杯热茶,更有采访氛围。
虽然梁漱平时看起来没有那正经,但回归工作后还是蛮专业,配戴好眼镜和领夹麦克风,抬眉垂眸间透着股禁欲味道。
傅玄心里痒痒,好几回伸出手想摸梁漱腰侧和大腿,都被他用眼瞪回去。
就算瞪眼也挡不住傅玄那点心思,采访完成后录像机关,他顾不得自己肋骨伤势,像发情狗急切朝梁漱扑过去。
他拿过那杯茶仰头饮而尽,咂摸咂摸好茶滋味儿,觉得这茶叶跟以前喝过不同。
被锁在茶店时梁漱逃不出去,就只能冲着店里茶叶使劲儿,经常泡半壶就立刻倒掉,给傅玄糟蹋过不少上好茶叶。
但今天喝到滋味儿有点奇怪,说甘不甘说苦不苦,但其实梁漱也品不出茶优劣,就没怎在意这件事。
见梁漱收拾东西要走,傅玄连忙拉住他,“梁哥你陪陪吧,好几天没见着人影。”
梁漱根本不吃他装可怜这套:“怎着,
梁漱其实觉得蛮脏,现在吻他嘴说不定刚亲过啥东西,以前那种令人作呕感觉,他死也不想再体验遍。
感觉到梁漱抗拒,傅玄更强势地进攻,把他手脚四肢都牢牢禁锢住。
“你给滚开”
梁漱好不容易挣扎出丝丝缝隙,抬起膝盖稍微用些力气,就立刻给傅玄掀下去。
显然是动到他伤处,他捂着腰侧面色苍白地俯在床上,喘着粗气靠回床头。
梁漱本能被吓跳,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他扑到床尾,手脚都动弹不得。
“王八蛋给滚开!”
察觉到傅玄在摸他敏感地方,梁漱立刻摁住对方手,“你他妈发情别冲着啊!刚那姐们儿没给你弄出来是不是?!”
傅玄手顿顿,更用力地抓他那地方,不要脸笑道:“梁哥你怎总提起这件事儿,是不是跟吃醋呢?”
“吃你妈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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