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傅玄也只是无奈笑笑,坐直身子迎面搂住梁漱腰,脸靠在柔软腹部蹭来蹭去,“梁哥,这段时间好想你。”
“得吧,少跟腻腻歪歪,你那些鬼话还是留着骗骗小姑娘吧。”
梁漱推开傅玄脑袋,说明自己来意:“报社安排年终采访需要你帮忙配合下,全程录像,问你什如实回答就行。”
傅玄整整自己病号服,立刻配合道:“那用不用洗把脸,换件衣服什?”
梁漱挑着眉应道:“不用,纸质和电子报道发出来,贴是你以前没破相时候照片,你还有什偶像包袱。”
没经过允许,寻常医护人员不能随便进,在梁漱这里没那多忌讳,他推门就进。
那小护士早找借口跑,就梁漱傻不愣登地戳在原地,皱眉盯着状态亲密俩人。
女孩侧身,傅玄就看见梁漱,怔愣片刻他撑着手臂自己坐起来,笑得眉眼弯弯喜道:“好久不见梁哥。”
说罢他又拍拍那女孩肩膀,从自己钱包里翻出沓现金递给对方,“你先走吧。”
女孩接过钱,俯身在傅玄耳侧轻吻吻,“小少爷有需要再喊,随叫随到,谢谢啦。”
梁漱年终采访课题没做成,傅朝闻和俞寂闹成那样,再厚着脸皮联系傅朝闻不现实。
他自然而然想到傅氏集团其他股东,而现在愿意或只能被迫接受采访只有傅玄。
在医院病床躺着,跑又跑不掉,回答得不理想不合适时还能捶他两拳,没有比傅玄更好采访对象。
梁漱快个月没见傅玄,期间屡次收到他骚扰电话和短信,也直接无视权当没看见,不是敷衍几句就是干脆挂断。
护士说他状态相比以前好得多,虽然不能下地活动,简单翻身吃饭都能自己完成。
傅玄叹口气,无奈地整理好枕头靠着,这人进来就没对自己有过好脸色
他只是脸侧留下道浅浅疤痕,不仔细看就完全看不
经过梁漱身边时候,还故意用眼剜他,好像是责怪梁漱闯入坏她好事儿。
“玩得挺花啊,小少爷。”
梁漱揣着裤兜晃晃悠悠地走近病床,把小少爷几个字眼咬得格外重,拿眼神冷冷量他:“肋骨没长好都不忘照顾下半身。”
傅玄笑笑,伸长胳膊去牵梁漱手,“梁哥,事情真不是你想那样,听解释。”
梁漱翘着二郎腿无所谓道:“不用解释,关屁事,狗改不吃屎。”
推门进去时候,病房里不只是傅玄在,旁边陪护椅上坐着个陌生女孩儿。
看年龄也就刚二十出头模样,穿着身昂贵华丽皮草,浓妆艳抹长相很漂亮。
女孩正俯身给傅玄系病号服扣子,皮草敞着怀里面是低胸内衬,那两团像塞着馒头,距离近得都快掉到傅玄脸前。
病房里弥漫着淡淡腥味儿,大白天窗帘也拉着,旁边小护士见状脸蛋顷刻红透。
这间病房住是京圈首富傅家小少爷,安全起见门那里刻意挡着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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